“那就买!”杨光直接点头,归正戋戋800两银子也没多少,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都够了。
两天的时候,方山就从其他木行采买了2000棵酸枝,折算下来差未几是550方。因为数量比较大,方山把每棵单价讲到了5.8两银子,节流下的400两银子把买两处财产的钱赚回了一半。
杨光愣了一下,这才觉悟过来方山话语中的含义,他哈哈一笑不再诘问方山“家里的事情”,而是转而说道:“也好,就让赵文赵武他们两个学学端方。”
“店主,你看!”方山与杨光站在空荡荡的库房中说道:“这里固然稍显陈旧一些,倒是因为空置数年的原因。只需求略加补葺便可,也花不了几两银子。”
杨光这么做却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借着此时的民风常例,把赵文的职位抬起来,让他有反制方山的本钱。这不是对方山这个大掌柜的不信赖,只是一种最根基的手腕,只要方山没有异心,这预先布下的手腕天然不会启用。
“我已经与人讲好,如果租赁的话,这两处加起来每月需15两银子。如果直接买下,就要纹银800两。”方山把统统环境都照实汇报给杨光听,然后问了一句:“店主你的意义呢?”
方山自认还不能算杨光的亲信,如果杨光公开转运货色的时候,他在一旁守着未免有些犯讳,万一漏点风声甚么的,他可就说不清楚了,干脆把钥匙直接交给杨光的亲信赵文,也算是对杨光的海贸行动表白了本身的态度:不体贴、不过问。
老挝那边有专门卖力运输的公司,杨光找了一家气力够强信誉不错的,用这份国际原木贸易和谈,把那200方酸枝原木拜托给了这家公司卖力运送。
如许的事情在老挝相称常见,只要有普通的收支口名义,货色本身的手续没有题目,这些运输公司就会把统统都办理得妥妥铛铛。
回到当代时空的第二天下午,杨光到达了万象,他临时租了一间小堆栈,把别的的200方酸枝原木取出,让时佛门能够普通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