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严峻兮兮地说:“这话你在内心想想就行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真怕这个傻孩子到处和人嚷嚷太子的不是。
“衡弟出错,姨娘都替他挡着,我犯了错,姨娘就怨我。”宋如墨忿忿不平道,“怪只怪,我不是个哥儿!姨娘固然吵架我好了,把我打得伤痕累累再拖到母亲面前请罪,母亲一准儿欢畅,也许还能替衡弟谋个好出息。”
宋如锦又试了几次,举鱼竿的手腕都酸了,仍旧没有鱼中计。
不远处的丫头们闻声赶来,见到水面上扑腾的宋如锦,纷繁方寸大乱,“快来人哪,二女人被推动水里了!”
越是这么想,便越是心浮气躁。见水面微微闲逛了一下,就猛地提起鱼竿。
“扑通。”水面上溅起好几层水花。
统统灰尘落定。
宋如锦赶紧把鱼竿一提,一条大鱼跃出水面。
此时梨香苑内的陈姨娘早没了先前的气定神闲。她紧紧按着宋如墨的肩膀,气急废弛地问:“你到底有没有把锦姐儿推下水池?有没有?啊?”
她们俩人现在就在宋如锦卧房中间的次间,隔着几道门也能模糊闻声宋如锦正不住地打喷嚏喊冷。虽说已经入了春,可这时节恰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通身浸在凉渗渗的池水里,也不是好受的。
太子又道:“此行一则是为看望太傅、道贺佳节,二则是为传父皇旨意。”
老夫人皱起了眉头,“还是再请个太医一块儿来瞧瞧,稳妥一些。采杏,拿我的名帖,去靖西王府守着,王太医一出来就请他来侯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