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之下,秦南俄然想到了本主收藏的一件物品,一柄十五岁生日时,远方亲戚送的左轮手枪。
“刚才烧了一幅画。”秦南咳嗽了一声道:“那幅画掉进火盆里,吓住艾米了。”
哎,都怪本技艺贱,非要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这是逼迫症,逼迫症也是一种病啊!
“将朗姆酒倒在抹布上,记着,要洁净的抹布!”秦南说话间,指了指半身像道:“用朗姆酒擦拭后,这幅画会更加光鲜。”
艾米很快将一块倒了朗姆酒的抹布递给了秦南,秦南闻着刺鼻的酒味,感受这酒应当还行。
她吓的整小我都瘫倒在了地上,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只小鹌鹑般,瑟瑟颤栗。
还好,这邪灵没有对本身脱手。
坐在生硬的橡木椅子上,秦南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他的手中,此时正拿着一块手指大小的石头。
太莽撞了,本身真是太莽撞了!
鹅羊毫没有任何的回应,这让秦南绝望当中,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那燃烧的烛台竟然又燃起了一点儿小火苗。
把整幅画用朗姆酒擦拭了一遍,秦南拿起那半身画道:“艾米,你看看这画是不是新了很多?”
但是他不能不如许做!
进犯力,我贫乏的是进犯力!秦南想到那恶灵,目光就朝着本身书房中的物品看了起来。
遵循秦南的估计,这块石头的呈现,应当和那被烧死的恶灵有关!
仿佛这裁纸刀有些进犯力,但是本身将一个退化点加在裁纸刀上,裁纸刀会变成甚么模样呢?
册本,笔,日记本,古钟,裁纸刀……
写完这么一行字,秦南就感觉本身的脑袋又开端疼,已经有些经历的他,明白本身现在是精力力的利用超负荷了。
艾米还没有来得及接,秦南的手一松,那画刹时落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盆上。
危急四伏,邪灵在侧!
秦南对油画一窍不通,所谓的体例,满是他胡编乱造的。
冲在前面的兵士看着火盆里的灰烬,这才放松下来,他朝艾米看了一眼道:“今后莫要大惊小怪的,方才你的叫声,真是有点瘆人!”
副感化,每利用一次,利用者会被恶作剧一次!
这诡异的景象让秦南毛骨悚然,这一刻的他,感觉本身脚底抽筋,挪都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