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兄,你可传闻了么?有人广传动静,言道万火门遗址内有乌灵草,眼下很多修士已筹办解缆寻宝了。”
玉婉清虽气味内敛,但到底是筑基修士,若让旁人发觉,恐会心生歹意。
不过他并非柔嫩寡断之人,既承诺了庇护玉婉清便不会自毁信誉,亦如当初在万人坑下为其引开魔道邪修普通。
遐想当年一同在万人坑走出,二人均是炼气期,现在间隔不过十余年,他竟从炼气五层跨至法力期,在他面前,本身仍需谨慎翼翼,谨言慎行,这是多么反差。
俄然间,玉婉清心中一寒,仓猝收回了目光,因为此时劈面的叶纯阳俄然展开眼,双目中闪过些许锋利之色。
他又看了看玉婉清,面上闪过些许阴晴之色,道:“有关乌灵草之事,除了女人以外可另有其别人晓得?”
叶纯阳面显薄怒,道:“如何?玉女人莫非觉得叶某斩杀桑已只为杀人夺宝不成?叶某虽自问不是甚么好人,却也是有原则底线的,何况当年叶某灭杀此人也是被迫无法,若不是对方咄咄相逼,叶某又怎会取其性命。”
玉婉清张了张口,想说些甚么,却见他目光一凝的抬起手臂,禁止她将要开口的话语。与此同时,叶纯阳目中锋利减去,微微环顾着四周,嘴角暴露嘲笑。
“燕阳兄此发起甚好,万火门在上古期间也是一座气力极强的门派,其内禁制非同小可,人手越多,行走天然更安然……”
玉婉清心中一怔,目中掠过几分隐晦之色,却还是非常果断的看着叶纯阳道:“叶兄真的甚么也没获得吗?”
二人说罢即解缆,向早已定计好的方向飞遁而去。
本日已是出行的第四天,几日下来,二人已走出数百里的路程,同时玉婉清也发明印令上的指针隐有异状,仿佛间隔万火门遗址已经不远。
但是听得此番话的叶纯阳与玉婉清则顿在原地,脸上大感震愕起来。
劈面一处,玉婉清一袭黑裙与夜色相融,淡淡的云雾环绕身边,有若六合一体,浑然相成,明显在那处,却仿佛似有若无,昏黄而通俗。
想到此处,他道:“走罢,眼下既然动静已经传开,我们倒也不必束手束脚了,直接光亮正大去寻万火门便是。”
叶纯阳自是信赖玉婉清所言,她一个筑基修士,为获得乌灵草不吝冒险进入内层,其决计与谨慎可想而知,断不成能本身泄漏动静引来劲敌。只是此事竟俄然间人尽皆知,确切有些匪夷所思。
玉婉清仿佛不信此言,但是见到叶纯阳面有怒容,赶紧道:“叶兄息怒,小女子质疑叶兄的意义,只是当年桑已身上有一件东西对小女子万分首要,可惜当小女子赶到时桑已已经毙于叶兄手中了。”
“叶兄莫不是觉得是小女子泄漏了动静?”玉婉清微蹙柳眉,脸上也暴露些许阴寒之色。
“你便如此必定?”叶纯阳奇道。
两名修士边走边谈,并无决计隔音的意义,明显以为他们所谈的内容早已不是奥妙了。
“方才之言是小女子冒昧了,叶兄切勿放在心上。”玉婉清轻施一礼。
叶纯阳冷哼一声,盯着此女的眼睛阴沉不语。
当年万人坑下的一幕对玉婉清来讲但是影象犹新,那吴奎三人魔功赫赫,在此位手中却无半点还手之力,固然当时后者法力未成,却已初露峥嵘。
且非论玉婉清所问何意,以叶纯阳的性子就算真的从桑已身上获得过甚么,在对方动机未明之前,他也不会主动透露本身的奥妙。
叶纯阳一阵沉默。
凝神半晌,她收起印令,目光微微打量着叶纯阳,神采有些阴晴不定,似有话想说,却始终没法开口。
而乌灵草虽好,但凭她一人也绝没法获得,眼下叶纯阳承诺为本身护法,随本身一同前去取药,天然更多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