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的身材被高大夫生生刺透,他的指尖终究触碰到了陈歌的心口。
血丝密布,一滴鲜红的血,自内而外呈现在高大夫的白大褂上。如同一朵绽放的此岸花,在那意味着救赎和生命的外套上飞速伸展。
高大夫温馨的站在原地,一根根血丝从他的身材当中冒出,绘成了一张张分歧的人脸。
听到高大夫的声音,陈歌才低头看去,一个丑恶到了顶点,整张脸都被刮花的人偶挡在了陈歌和高大夫中间,它的身材已经被刺穿,冒死想要摆脱,但是身上的几根黑发紧紧束缚住了它,让它转动不得。
“你还是不睬解这个天下的本质,这天下是由人构成的,每小我眼中的天下都不不异。如你所说,倘若人间万物都是相对的,与善相对的是恶,与好相对的是坏,那你奉告我,与人相对的是甚么?”
“用怪谈协会的统统成员来调换你一个,这是一场豪赌。”手指抓住碎颅锤,锤头上的血丝和高大夫红衣上的血丝打仗,渐渐被吞噬:“不要挣扎了,永久的留下来吧!”
绝望、气愤、讨厌、痛苦,他的身材仿佛和整片赤色天下连接,而这门后代界的统统磨难都被他一人接受。
“陈歌,留下来吧,你会成为我最好的帮手,我会将你身上的病全数治好。”
指尖仿佛利刃,轻松剖开了陈歌的皮肤,他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心头感到一丝凉意。
“不要再白搭力量了,我说过,从你进入门后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一身血衣的高大夫暴露了和以往完整分歧的一面,他双眸深处燃烧着血红色火焰,无数的负面情感堆积在贰心灵深处。
陈歌用尽了全数力量,但碎颅锤就是没法再向下哪怕一毫米。
碎颅锤砸到了高大夫头顶,细心看的话能发明,锤头只是触碰到了他的头发,压弯了几根发丝罢了。
“我这五六年来,几近每晚都与尸身相伴,呆在这地下尸库当中,搭建属于本身的天下,渐渐的,我健忘了人的意义,乃至健忘了本身也是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