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羞,转过身去气呼呼的自言自语:“我还不是担忧你嘛,你要不听那就算了,哼!”
“她在我身边呢,睡着了。”
这是秦树从市民公园回到黉舍以后听到最多的话,但凡是颠末他身边的人都会指着他,说上这么一句,眼神中带着戏谑,仿佛是等着看秦树的好戏呢。
“你!”苏晚笑急的直顿脚,可又拿秦树一点体例都没有,谁让她脸皮薄这一点被秦树吃的准准的?
“你是不是熟谙金中啊?”秦树看出了些许端倪,难怪这丫头一整天都在避嫌,早晨到主动约他出来漫步了。
此时。
“最后七次。”秦树咧嘴一笑,拉起苏晚笑就往黉舍外头走去。
秦树上前一步,从后背搂住苏晚笑,尽是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他要不是情敌,或许我能算了。可他既然是我的情敌,那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打上这一架,如何能让别人说我家丫头找的男人不可呢。”
“嗡嗡。”这时,苏晚笑放在床头的手机震了起来。
两人都是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