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岩冷哼一声,提着茶壶又落到了空中。茶壶挥动着翅膀,抹了一把眼泪道:“明天是天巫教祭祖的日子,老祖要用他们血祭。”
白雪岩倒提着茶壶腾空跃起,把茶壶的一条腿放到了青铜油灯上,茶壶痛的哇哇大呼,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这个恶童,本大爷招了还不可吗,快放本大爷下来。”
再厚的面纱,总有揭开的一天。石门后是一条宽广的长廊,在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十丈即会有一盏琉璃油灯,内里的油脂滋滋啦啦响个不断,不知是用甚么植物提炼而成,燃烧时会披收回一种淡淡的草木香气。
“从明天起,你的名字就改成夜壶了。”
白雪岩倒吸了一口寒气,这处所的仆人也太恶毒了,动不动就要人道命,万一来者只是迷路的商旅如何办,这不滥杀无辜吗?怪不得石门后连个保卫都没有。
“说,这是甚么处所?”
鹦鹉勃然大怒,它愤恚的挥动着翅膀,何如肚子太大,底子飞不起来,它气哼哼道:“你个小瘪三,死光临头还不晓得,这青铜油灯里的百花膏含有剧毒,外来人若没有解药,一柱香后就会七孔流血而死。阿大阿谁笨伯,连个路都守不住,竟然让你小子闯到这里。不过,到此为止吧,赶上本大爷算你不利,等死吧。”
“我问你名字!”
茶壶欲哭无泪,它长这么大,从没人敢打它,这是那里来的恶童啊。
“快放开本大爷,你不想活了吗,本大爷但是贤明神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鹦鹉中的高富帅。伤了本大爷,谨慎老祖会剥下你的皮。”
白雪岩刚急仓促的想要拜别,俄然看到茶壶两只小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断,顿时提起茶壶道:“我说话一贯算话,但你要陪我走一趟,只要到了处所,我就放你走。”
白雪岩一脚踹在茶壶臀部上道:“闭嘴,到了处所天然会放了你。”
鹦鹉闲逛着锋利的嘴巴,狠狠啄向了白雪岩的眼睛。白雪岩甩手一巴掌把它扇到一旁道:“你一个鹦鹉,学甚么狼叫…”
白雪岩顺着声音望去,鲜明看到在走廊上方的墙壁上,占有着一只七彩斑斓的庞大鹦鹉。
“你从这里一向往前走,走到绝顶处右转,即会到达太祖殿。”
茶壶的面色,刹时变得惨白。它哭丧着脸道:“本大爷和你无冤无仇,你和一个牲口计算甚么啊。”
“你敢,本大爷…”鹦鹉的话还没说完,白雪岩抓住它的两根羽毛,一狠心就拔了出来。
茶壶再次翻了个白眼,鄙夷道:“你这恶童不学无术,傀儡术乃是我天巫教的不传秘法,如何能够失灵。”
白雪岩只是开个打趣,没想到鹦鹉这么大反应,他取出碧海朝天刀,在茶壶的脖子前划来划去,茶壶吓得一个颤抖道:“大爷部下包涵,小人刚才开打趣呢?”
鹦鹉眼冒金星道:“停,别打我漂亮的面庞,好鹦鹉不吃面前亏,本大爷情愿共同还不可吗。”
白雪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这八个钢铁傀儡,不会是年久失灵了吧。”
“谁在说话,鬼鬼祟祟的算甚么豪杰。”
“这个,我要说了,你可要把我放了。”茶壶还价还价,白雪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雪岩无语,这鹦鹉也太贪恐怕死了,的确鹦鹉中的败类啊。
茶壶无法,到了绝顶处的路口后,俄然用翅膀挠了挠了脑袋,假装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道:“瞧本大爷这记性,本大爷记错了,应当是往左转。”
“闭嘴,直接说名字,别废话。”
传闻傀儡术是天巫教初代教主所创,其制作的过程极其庞大。要上百名天下无双的能工巧匠,合作制造出零部件,然后组装,刻上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