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焦贵妃固然是半老徐娘的年龄了,但是仍然生的跟个二八女人似的,皇城中那些柔滑嫩的名魁花娘们,在焦贵妃的面前都要黯然失容几分。天子陛下不爱她爱谁呢?更何况老夫老妻的了,床笫之欢也更加如鱼似水,换了小我,岂不是又要重头到脚去调教?想来天子陛下也是不想再破钞精力重头再来吧。
皇子未经授爵实在是不能另行制作宫殿的,他们只能住在皇子别院,但个别有权势的皇子就不一样了,比如二皇子。
侍女愉悦的笑着,娇喘和告饶的声音异化着男人降落的喘气,一起唤醒了午后的浅眠,听的人面红耳赤。
“太子没甚么动静,不过他们方才去了严府。”
“严公子返来了,带返来小北国的和书和贡礼。”
“六皇子。”
传闻二皇子的宫殿内美女如云,美人常常会蹬上临仙台操琴跳舞。每到这个时候,全城的男性都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挤在围墙外旁观,人群堆积在一起,如同追逐腐肉的秃鹫,披收回贪婪的呼声。美人跳舞时所披收回来的香味更如同催情剂一样,传闻白日美人跳完舞以后,城内猫儿发情的频次较着增加,就算不是发情期,猫儿们也心痒难耐的叫上那么一夜,闹得人觉也睡不好。
“严府?”二皇子如有所思,一贯不与大臣靠近的太子去严府?做甚么?难不成去看未婚妻?可据他体味,太子但是很讨厌这个婚约的。
不过二皇子应当是不在乎焦家是不是肉痛,他在乎的是雕梁画栋,如花美眷以及如画江山。
此时二皇子正在文静的看书,午后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晖映出去,刚好晖映到他的脚上。那双脚洁白如莹玉,像极了女子的双脚,与他的面貌相得益彰。
“千真万确。”来人的声音沙哑粗糙,刺耳得很。
啧啧,真不晓得他们砸钱的时候有没有肉痛。
此人如果生的美,身材的各个部件都是美的,以是即便你没瞥见二皇子的脸,也会被他的双脚利诱了去。身边貌美如花的侍女正如痴如醉的不轻不重的给他捏腿,脸上红扑扑的,时不时那眼睛瞟他一眼,又缓慢的低头,无穷娇羞,美不堪收。
二皇子是越想越头痛,现在把握的信息还太少,太子的心机他还没有猜透,至于陛下和齐皇后的心机也是意味不明,难以参透,看来以后他要敞开宫殿好好察看了,而对于太子他更加需求慎重的探上一探了。他这么想着双手一把捞过正在给他捏腿的侍女,侍女娇笑一声,也就顺其天然的坐在他的腿上。二皇子在她的唇角吻了吻,将书籍抛到一边,双手捏着侍女的腰就开端摸来摸去,侍女在他的怀里咯咯直笑,扭来扭去,到最后二皇子一把将她按在身下,双手用力扯开了她的衣服......
这固然有些夸大其词的怀疑,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二皇子的府内的确有为数很多的仙颜婢女,而这些仙颜女子可都是他花操心机逐步汇集起来的,二皇子对美人们的爱与普通的艺术保藏者一样狂热。
二皇子没有任何的爵位,但人家就是能搬离皇子别院,住上了初级宫殿。这初级宫殿还是他母亲的娘家专门为了他打造的,陛下一方面仰仗焦家的权势,一方面对焦贵妃爱不释手,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有美人作陪,以是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问不管。
“哦?动静可精确。”
本来他将帐本一事嫁祸给太子就是抱着好玩去的,成果竟然不测得知太子有能够喜好阿谁内侍,这倒是印证了之前的传言――太子是断袖。不过如果太子是断袖,他去严府又是为甚么?莫非是去看严公子?但是他们之间如何会有联络?严世礼身为翰林院大博士,平时最不喜好的就是他们这群皇子,以是太子如何会获得他的看重?可若不是严公子,难不成是严相?但是严相阿谁老狐狸一贯喜好保持中立,应当不会倒向任何一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