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人越聚越多,那丘子轩,更是放肆非常。
“如何睡着了。”丁小磊耳畔传来的喧闹声,吵得他是头皮发麻,展开惺忪的睡眼,单臂支着头,含混着自言自语道“莫说我一介炼气境的修士,便是筑基境的真人,这番折腾,怕是也抵挡不住。”
可惜,他再次绝望了。
“那边来的狂犬,吠个不断,赶明儿,搞点药,弄死做狗肉火锅吃。”
连清宁老贼与所谓的归元七子出面,都何如不了他,这戋戋几个外门弟子,竟敢跑到他面前耀武扬威、大放厥词。
“老槐头,你这是如何了?”
自打那日在“酒中仙”酒坊,丘子轩言语中所透暴露的颇多伤害之意,丁小磊便已暗生杀机。
一夜未见,这满脸皱纹的老头,瞧着是那般的落寞。
老槐头双目浑浊,口中念念有词。
这二者的辨别,的确是天差地别。
少年实在是懒得与其废话。
那清宁老道好歹也是位筑基境的真人,更身兼法律堂长老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