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固然是他的手,也本该长在他的身上,但现在它却上了天,底子就不受他的使唤,眼下也不知是谁在拿着玩耍,这真是莫名的可悲啊!
看着地上支离破裂的天姥山,楚狂表情一阵大好,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恨不得再冲畴昔踩上几脚。
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此时明显星光灿烂又至半夜,哪有这般私会之理?如果私会,当该是宜早不宜迟。
捂着额头,楚狂倒头便睡。
天剑门一贯是内松外紧,派内混乱不堪,但对外倒是冒死假装谨戒严明,浅显宵小倒也不敢到这里来肇事。
此时进屋,免不得又要客气几圈再推拉几次,倘若本身如果行动再慢点恐怕就天亮了。
那么这个特工会是谁呢?
既然临时没法出头,那么出口恶气也是极爽的。
偷人!
任何面前所见、心中所想,十足挡不住贰心中的执念。
如果派中有谁会去偷人的话,那林寒绝对要算一个,其别人楚狂只要思疑,对林寒偷人他却坚信不疑。
不过,这类舒坦的感受,来得快必然就去得也快,深深地吐了这口恶气,楚狂就感觉再无爽感可言。
判定的小师妹,判定的话语,疑似仍在梦中。
莫非是别派深有图谋,用心在我派女弟子中安插了内应,好使我们没有防备,他彻夜是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