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珵与程宜用完饭,王昉两姐妹也修整的差未几了。
庆国公府人并不算多,比拟金陵城的其他贵族来讲,反而显得有些少...老国公爷只要一妻一妾,底下也只生了四个孩子。现在一个在宫里做太妃,一个早早去上了朝,年纪最小的王岱在外经商,至今已有几月未归。
“祖母。”
家中小辈也未有几个,至于嫡子便更少了,唯有两个,都往外肄业去了。
那她这些日子的工夫,岂不都是白搭了?
王昉袖下的手紧紧攥着,她想起祖母灵前他的□□,她想起翡翠撞柱惨死,她想起虎魄因他死不瞑目...
不管是纪氏、还是程宜,她们都怔住了。
她看着王昉,不甘不肯屈了身子,行了一礼:“四姐。”
而后是一个清澈的男声:“今儿来长砾府中,竟是看了一出好戏...这位女人言出有道,竟是要比过我等读书人。”
傅老夫人听着远亲孙女这一句,心下一软,就连面上的笑也更浓烈了:“你呀,惯是个胡言的,祖母何时要你服侍过了?”
王昉在世人的喘气中,看向傅老夫人,摇了点头:“祖母,这套头面于您而言,代价不凡...我年事还小,拿着也是华侈。”
这两棵松树看起来已有很多年事,传闻是傅老夫人嫁进国公府的那年,与老国公爷一道栽下的,至今也有三十余年了。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