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一次,也是在病房里,当他目光深沉的看着我的肚子,我问他要不要摸一下的时候,他眼神里明显是神驰的,但是到最后,他甚么都没做。
季凉川的薄唇微微一动,从我的下颚,沿着脖子一寸一寸的亲吻、吸吮了下去,一手捏着我的胸部,另一手缓缓往下,从腹部穿越进我的裤腰,在平坦的小腹微微逗留。
一起行车差未几半个小时,当我吃饱了以后,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片初级清幽的别墅区。
我负气的转过脸,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不想再跟他废话。
哼,才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吃。
“你有给我‘不上车’的挑选吗?上车前问,和上车后问又有甚么辨别。”归正只能跟着他走。
“既然没有挑选,又为甚么要问,归正你只能听我的。”
现在换成了季凉川的手掌,手掌刻薄,掌心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摩挲中有些微微的刺人,却更加的撩人,乃至等候着他持续往下,填浑身材里的空虚。
双颊一阵爆红,一把拉上衣服,手指颤抖着扣着扣子。
季凉川固然放开了我,但是覆在我小腹之上的手掌久久的没有移开。
我和季凉川上床的次数固然未几,但是两人身材的符合度却不测的高,每次都像是干柴勾动烈火,一下子就绽放出狠恶的火花,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快有了孩子。
这一周以来,季凉川没有来看我一次,连亲子鉴定的成果,他也只是电话告诉我的,如许的环境我都要忍不住思疑他是不是在用心躲着我。
浑身一个轻颤,我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嗟叹了起来。
阿谁早晨,我做了一个光辉的梦,梦见孩子安然安康的出世,梦见我抱着孩子、季凉川抱着我,我们是幸运弥漫的一家三口。
我在扣上扣子后,悄悄地没有再动,将温馨的相处留给他。
沉湎在欲-望深渊里,我微微的弓起了身材,就像是把柔嫩的胸肉往他掌内心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