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您先别急着承诺,我的话还没说完。”肖正平顿了顿,接着说,“刚才我看了,你那儿都是菌子和药材,咱先前说好了,货从你这儿过。不过菌子和药材以外的东西,我想本身做。”
分开的时候,肖正平又给何永富买了一条烟,说到时候量起来了就去逼夏长勇涨价,阿谁时候何永富多少也得给本身提一提收买代价,何永富天然很痛快的承诺了。
看来,本身得去找大队支书邹树生好好谈谈了。
夏长勇仿佛没推测对方竟然还会如许的打号召体例,一时有些惊奇,他盯着肖正平当真的打量了一下才握住伸过来的手,“哦,你好你好,我是夏长勇。”
“何大哥,走那么快干吗?”
“那你去挨家挨户收了,我这儿咋办?”
第一回卖菌子的时候,他就从何永富嘴里得知干的菌子比湿的菌子高出好几倍的代价,从阿谁时候起,他就一向在揣摩这个事。
“活物我没想碰,夏老板,我建议您也别碰。我们还是说说山货吧,我晓得那些东西利润不高,不过我能够把量做起来,这个你放心。”
以是回家的路上,肖正平很忐忑,他能感受获得那位带领没有歹意,也清楚政策会越来越宽。可实际就是如此,一句话被不怀美意的人听了去,挑几个字眼做点文章,他肖正平或许就会被逮去蹲局子。
肖正平看向何永富,“这个我刚刚才想到,还没找何大哥筹议,我想就在何大哥这儿交货,我每月交一点房钱。”
明天去见老板,他得定下两件事,第一,他得把何永富的收买代价提上来;第二,他得把其他山货,比如竹笋、花椒等东西的出货渠道拿到手。
说罢,何永富便带着二人绕过供销社,走进一个院子。
肖正平摔出一支烟,给何永富递上,他晓得何永富内心有点儿不痛快。
小李搬货的期间,三小我已经走出院子,在何永富的带领下,渐渐朝接待所走去。
现在的社会还处在一种非常难堪的状况,没有明白说甚么能做,也没有明白说甚么不能做。常常很多事情刚迈开步子,就有人过来制止,各种攻讦奖惩不说,人们的热忱也是以被浇了个透心凉。
肖正平翻出从何永富那儿抄来的名录,递到夏长勇面前,“这些我都看过了,你像这些甚么竹笋、花椒甚么的,我想直接跟你供货,归正何大哥那儿不做,我俩也不会有啥好处牵涉。”
左思右想以后,肖正平在内心说道,他现在的心机全在如何赢利上,这个时候如果半路跳出来一个程咬金,那就只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
肖正平心说这句话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提出来的,但是用在此时现在的本身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一句话把何永富和夏长勇都惊到了。
刚好说到这儿的时候,搬货的小李把车开了过来,肖正平见人到齐了,就叮咛办事员上菜。
吃完饭,夏长勇就走了,肖正平和何永富走出接待所,又往供销社走去。
当然,他还得去找大伯二伯筹议筹议烟炉的事,另有最首要的,就是处理用烟炉烘干山货的技术题目。
司机小李一筐一筐将已经完整晾干并分好类的山货搬进车厢,看他那模样,筐子不是很重。
见何永富没答复,肖正平便几大步赶上他。
“你还想做别的东西?”夏长勇较着来了兴趣。
男人约莫四十来岁,脚刚沾地,就摘掉蛤蟆镜,暴露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老何,大老远就盯着我这车子看,你是盼我给你带个小媳妇儿来呢?”
何永富走到一间小屋旁,取出钥匙把门翻开,嘲弄道:“你要真的赚不出油钱,还能一趟一趟往我这儿跑?那你不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