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车票,肖正平刚放心坐下,身边的一个大哥就问道:“你那烟成色不错啊,咋不留着抽呢?拿去熏蚊子多可惜!”
全部县的山区都以烤烟为经济作物,以是肖正平的目标是那些海拔比较低、没有种烟的州里。
大哥焦急,赶紧挥手喊泊车,肖正平却表示他不消喊了。
聊了两句,肖正平问出了大哥的名字,叫王国柱,他的家离得不远,下车以后,步行一个多钟头就到了。
肖正平见状顿时把烟捆给散开,那两人立马一人挑了一小捆。
一上车,连同司机和售票员的统统人,都被肖正平的那一大捆烟给吸引了。
“哎,打返来的烟太多,抽也抽不完,亲戚都开口了,就顺道给送畴昔呗。”
从那十几小我抢烟的模样来看,王国柱没有扯谎,四周几个乡都处于平原地区,这儿以种水稻为主,不管是地盘还是气候都分歧适种烟。
肖正平拉着王国柱坐下来,轻声说道:“王大哥,要不咱俩合股做个买卖呗,我把烟拉你这儿来,你给个收卖价,然后你拿去卖,卖多卖少都归你,你看咋样?”
“哎,把烟拿下来再放上去,别人不肯意等,就算了。哎,大哥,车上你说卖烟这事儿,能行不?”
商定好以后,两人又闲谈了半晌,王国柱留肖正平吃了顿中午餐,随后肖正平就分开了。
本来,肖正平是想实话实说的,但是他想了想,俄然感觉“卖”这个字还不能随口说,因而便撒了个谎。
“我家是下堰乡的,我们那儿又兴不了烟,说真的,像我如许,想抽两口又抽不起供销社里那烟卷儿的,就喜好你如许的烟,你要拿去我们那儿,必定好卖。”
几句话算是说到肖正平的内心儿上了,不过他还是不想等闲透露本身的实在企图。
“同道,你这烟~~”年青的女售票员向来没见过如许的“货色”,她在脑筋里寻遍了也没能寻到措置体例。
事情停顿得如此顺利,是肖正平完整没想到的,他本来还觉得本身得挑着烟呼喊呼喊,可没成想一上车这买卖就做成了。
山里的凌晨即便在隆冬仍然清冷,可如许的清冷却让肖正平格外奋发——这是他穿越以后第一次出远门,他将操纵此次机遇为本身今后的致富之路铺好根本。
看着陈炎收菌子的活儿垂垂有了模样,这天肖正平就特地起了个大朝晨,去堂哥那儿把打好捆的烟拿上就解缆了。
肖正平喝完茶的工夫,王国柱就带了两小我走进屋子,那两人先是跟肖正平点了点头,随后眼神立马被放在地上的烟给吸引了。
这些天,肖正平让嫂子贾红月偷偷拿烟的时候多拿一点儿,除开切了丝拿去集市上卖的,都打好捆放床底下。
大哥对劲的点了点头,“唉,这就对了。”
“哎呀你放心,我奉告你,就你这点儿烟,还不敷一个乡村的人抽呢!”
肖正平心说也好,卖烟这事儿临时不宜鼓吹,张狗子那脾气如果晓得了,等不到第二天全队人就都晓得了。
说着,王国柱让媳妇儿给肖正平倒了杯水,又让他等一会儿。
肖正平喜滋滋地把三十来块钱揣回兜里,一昂首,就瞥见王国柱两口儿痴愣愣的看着本身的口袋。
“这都是烟草站不要的烟,我~~我一个亲戚让我拉畴昔熏蚊子。”
公然,一闻声是给亲戚拉畴昔的,售票员就感觉理所当然了,“那你放车顶上去,别挡着人了。”
把烟从车顶上卸下来,刚给那大哥抽了一小捆出来,班车就开走了。
王国柱一拍大腿,“行啊!”
“呵呵,大哥,还是您那句话说得对,辛辛苦苦服侍出来的,拿去熏蚊子太可惜。”
约莫等了半个钟头,肖正平才总算比及返回的班车。
“咋?你不是走亲戚吗?”大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