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看,是本名录,内里写满了山货、菌类和各种药材的收买要求,乃至另有植物的。
“大哥,菌子如何个收法儿啊?”肖正平站在一名叼着烟卷儿、缩着脖根儿,眼睛却一向盯着远处收买站的男人面前问道。
拿着这些东西,肖正平心想这回秀叶该给本身点儿好神采了,一昂首,恰都雅见两张乌黑的熟面孔。
何永富听完笑了,“小老弟,我不是供销社的人。”
男人正视过来,带着一丝惊奇的神情问道:“你还熟谙羊雀儿?”
何永富当初干这个的时候就听人说过,说这些玩意儿比枞菌值钱,但是自打他摆出那块收买牌子开端,除了本地盛产的枞菌以外,他还从没见过这些东西。
“呵呵,我没阿谁技术,干不了那些活儿。要说这些嘛,”肖正平指向那些菌子药材,“我还能想想体例。”
“大哥,拿着抽,今后小老弟少不了费事你。”
说着,便一只手伸进胸口,取出一叠毛票,点了三块六递给肖正平。
等念叨完,何永富的帐也就算完了,他把算盘的成果亮在肖正平面前,说道:“一共三块六毛。”
肖正平想了想,当前应当还没有对这些东西停止庇护,如果赶上一两只,卖一卖也不是不成以。不过肖正平不想赚阿谁钱,说到底那都是杀生负心的事儿,本来就快灭尽了,本身没需求去加快它们的灭尽。
枞菌七斤六两,一斤两毛五,就是一块九,竹参两斤三两~~
肖正平当过街溜子,晓得这是买卖人惯用的话术,至因而不是真的好代价,那得看本身的分量够不敷足。
这句话的意义很清楚,公家人干私活儿,平常是得下台子的,固然现在说是放开了,应当还没开到这个份儿上。
“自家的伯伯都到了这份儿上,肖正平啊肖正平,你真是够出息的!”自嘲一句后,肖正平径直走过收买站,然后踏上了一个多小时的回家路。
“干的九毛,湿的两毛五。”男人有些不耐烦,肖正平来的时候他就重视到了,一眼就瞧出那篓子里最多不超越十斤的湿货。
“咱山里头有点儿东西,眼下大师都还瞧不见,我深思着往外倒倒,就是没门路。”
“大哥,这菌子如何个收法儿,有细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