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平笑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不是他们不想做这弟子意,而是他们没树可砍了。”
邹树生听完瞪大了眼睛,“你啥意义啊?这鹿场还没承包下来呢,你该不会又打林场的主张吧?”
邹树生忙解释:“冯厂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承包的只是运营权,鹿场还是个人的,这个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变。”
可两人来到机修厂一看,发明机修厂还是一样,内里的工人无所事事,要不就是抽烟谈天,要不就是打扑克。
“嘿嘿,叔,不跟你谈笑。你发明没,他们转料场堆的木料都不大,为啥?”
“可~~可鹿场是个人单位呀,私家承包,这不是本钱主义的干法儿吗?”
肖正平实在不明白,为啥一样是做木头买卖,胡山川做得如火如荼,而国营农场倒是如许一副暗澹场景?
“为啥?因为他们没砍大树呗。”
冯庆年披着一件外套,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一边摆着一个珐琅缸,一边摆着一份报纸,肖正平和邹树生出去的时候,冯庆年正把那份报纸翻得哗哗作响。
肖正平估摸着这冯庆年是猎奇带领干吗来了,这才有此一问。
话说到这里,肖正平晓得已经聊不下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拉了拉邹树生的衣袖,“算了,叔,咱还是去外边等王鹏吧。”
邹树生这才当真起来,细心深思了一会儿,嗫嚅道:“对啊,这明摆着的买卖,干吗不做呢?”
“嘿,瞧把你能的!平子,我教教你啊,鹿场那是个人单位,林场是国营单位,个人单位个人带领说了算,国营单位那就得国度带领说了算,明白吗?”
邹树生无法,摇了点头后就从冯庆年办公室退了出来。
肖正平奥秘兮兮一笑:“这事儿咱今后再说,先把鹿场这摊子弄好。”
“不对。现在到处修屋子起高楼,砖瓦木料正火着呢,连胡管帐都在咱么山上砍树,这个林场却拿不出像样的木料,你细心想想,为啥?”
不管带领们有没有逗留,单凭那么长的车队,场部也必定晓得有带领来了。
“诶,邹队长,有事儿吗?”冯庆年有些惊奇,但语气还是冷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