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富扑灭烟卷儿,吐出一口烟说道:“我是看你小子还算活泛,别的你拉扯妹子也不轻易。不过这事儿我也不满是为了你,到时候你俩谈好了,货还得从我这儿过,我也得赚点儿不是?”
不但是肖正平,一旁的肖秀叶也跟着严峻起来,现在家里啥都没有,就只要那片山林,好不轻易大哥能采菌子卖钱,这个家才总算有条活路,如果菌子没了,那大哥岂不是又要回桌子上“挣钱”?
第二天,兄妹俩早早的起床,秀叶给热了饭菜,还带上两个煮熟的红薯。
肖正平固然吃过这些菌子,比队里人略微体味一些,可他毕竟还是内行,对这些菌子的习性不是很清楚。现在听何永富这么一说,他立马慌了起来。
一个上午,两人钻遍了大半个后山才把竹篓和竹篮装满,就着泉水把红薯吃了,便朝山下走去。
到了通衢上,肖正平见秀叶有点儿吃不消,就叫她停下来歇歇脚。
肖正平也不客气,“那是,我们家叶儿天生就是读书的料,永富大哥,你说这么聪明的妹子,我要送她去念大学不算说大话吧?”
“也是,菌子这玩意儿就讲究个骨气,又娇贵得紧,本年你采一遍,估计今后好几年都不会长了。”
这天返来把钱交给秀叶,秀叶却迟迟没有接畴昔。
何永富这回没有谦让的意义,拿了烟表示肖正平坐下,“咱俩的事儿好说,不过你也得有个筹办,那人但是城里人,是大老板,不能草率。”
“小兄弟,你这妹子可不得了啊!”惊奇的同时,何永富大笑。
肖正平一听,立马冲动地拉住何永富的手,“永富大哥,这~~这让我说甚么好呢?您这的确是救了我的命啊!”
“嗨!大哥你又装胡涂,你没见我这些天只要羊雀儿和竹女人吗?我是担忧等别人摸到风头就没我的份儿了,以是这几天我抓紧采,再过几天能够就没了!”
何永富却一点都不急,他不急不慢地取出一个布袋子,给本身卷了根烟卷儿,“提及这个事儿,我正筹算找你说说呢。你如果然筹算干这行,过两天我的下家会来拉货,他比我懂,我带你熟谙熟谙。”
肖正平顿时一愣,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总不能奉告秀叶本身是穿超出来的,而这些菌子他都吃过吧。
肖正平带着肖秀叶来到供销社,给何永富先容了一下本身的妹子后,就开端称菌子算账。
肖正平看着秀叶满脸的笑容,问她咋回事。
何永富很对劲,“行,你小子有点儿悟性!”
这不,在兄妹俩歇脚的路基上面,就有人来回在两边的河岸上渡人。
肖正平愣了愣,忽地笑出声来,“本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觉得谁在你面前说闲话了呢!如许,叶儿,明天不是周末吗?你跟大哥采一回菌子,然后我们去乡里,我让你亲眼看看哥是如何卖菌子的。对了,恰好明天赶集,我们逛大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