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肖正平的话,四位白叟这才当真看向焕然一新的秀叶。
烤烟的工序比较庞大,因为烟叶是从下往上分段成熟的,以是每株烟每次只能采摘三到四匹叶子。
肖正平跟两位伯伯说话的期间,两位大妈也没闲着,拉着秀叶问这问那的扯了老半天。要不是贾红月喊着该用饭了,几小我还停不下来。
“嗨,不是另有我呢吗!我去山上采菌子,返来的时候带几根竹子没题目吧?再有,挑筐子,集市隔五天一次,到时候我跟嫂子一人挑几个,我陪她一块儿卖不就行了?就是有一点,我不能白干活,今后中午餐得去二伯家吃,这没题目吧,嫂子。”
肖坤国还沉浸在震惊当中,愣愣的接过钱后,冲肖正平问道:“卖个菌子~~能卖这么些钱?”
“嗯!”肖坤国点点头,“你能记着我的话,证明你另有点儿知己。不过挣了钱也不能大手大脚,你不是说要供叶儿读书吗?好好把钱攒着吧!”
大伯竟然也会开打趣!
“哎,当家的,你说山上那菌子,能卖那么多钱吗?”肖正平大妈问道。
四小我一边干着活一边拉着家常,拉着拉着,话题就扯到肖正平身上了。
一旁的大伯不耐烦了,拿筷子敲了敲碗,训道:“平子,你卖关子卖到你二大妈头上了是吧!有甚么设法直说!”
“大伯,你晓得我这些天卖菌子卖了多少钱吗?”
“卖多卖少,关你啥事?”
这席话,肖正平是发自内心的,他说得诚心,四位白叟也听得热切。
听着二伯二大妈陈述着堂哥的不幸,肖正平俄然灵机一动,对贾红月说道:“嫂子,人活着得需求个奔头儿,你们老拿我哥当个废人,他必定就以为自个儿真是个废人。依我看,与其让他那样持续困着,还不如想辙给他找点儿奔头儿。”
肖正平疼得龇牙咧嘴,立马告饶:“我说!我这就说!大伯,您篾匠的技术是不是没人往下传?您传给我哥呗!这几天我特地重视过,乡里赶集的人越来越多,卖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此中就有卖竹筐竹篓的。那些筐子篓子我看过,可没您编得紧实。您说如果我哥平时编一些,然后缝赶集拉去乡里卖一卖,是不是既让我哥有个奔头儿,还能给强强攒点儿学费?”
此话一出,肖正平内心顿时一紧,“坏了,老头儿再问下去非得穿帮”,因而立马揣摩把话题换掉。
肖坤国见状神采一黑,“钱多了烧的慌啊,买那么些干啥?拿走拿走!”
“嫂子,你也在呢。叶儿明天不上课,我带她过来串串门儿。”
贾红月大笑,连声说没题目,肖坤国固然也欢畅,却板起了脸,“个没知己的玩意儿,你就是不干活,到了这儿还能少你一顿饭?!”
“哎呀,正平、秀叶,你俩咋来了呢?”贾红月蜡黄的神采拦不住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肖正平目送贾红月分开,随后朝四位白叟笑了笑,“大伯,明天这些东西您必须收下,二伯也得拿归去。”
肖坤国跟肖坤水对视了一眼,随后肖坤水有些难堪地说:“这个别例行倒是行,就是砍竹子、挑筐子费点儿劲,我跟你大伯还得经管烟叶,这~~”
“大伯,大妈,我跟叶儿来看你们了。”
贾红月有些难堪,就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跟大伯二伯聊,我去做饭,待会儿一块儿吃点儿,啊。”说罢,便一头钻进造房。
四小我闻言立马温馨下来,大妈冲二大妈挤了挤眼,偷笑道:“咋这么不经念叨呢!”
肖坤国侧眼看向肖正平,抖了抖手里的钱,“啥事?该不是又要乞贷吧?”
二大妈立马捅了肖坤水一肘子,怨道:“就你话多!咋的,咱平时拉扯的还少啊,省着几个鸡蛋,自个儿家小子都没得吃呢,你倒好,先拿去给了他。几个鸡蛋我就不说啥了,自家人嘛,可那是五十块钱呐,咱老头老太太四小我,得挣到啥时候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