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一百一十六块八毛钱!平子,难怪队里人都说你赚了大钱啊!”张狗子抢先接过钞票,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感慨道。
到了第三天,收成就更少了,一共才卖三十多块。
张狗子实在不是本地人,他是他爹病死以后跟着他妈再醮过来的,也不晓得从哪儿染上的一身臭弊端,久而久之就传给了大哥和陈炎。
“叶儿,”肖正平先给秀叶递上碗筷,“你别管我们,吃饱了就去做功课,我们仨喝点儿酒。”
这回肖正平没有逗留,直接走进屋子,然后把门给闩上了。
大伯给肖正平编的两个篓子比之前阿谁破竹篓要大了整整一圈,当两大篓菌子倒在何永富脚下时,何永富下巴都差点儿惊掉了。
三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个,喝完以后炎婆娘刚要夹菜吃,肖正平把空杯子又给满上了。
本来这两人还只是游手好闲,就算干不了力量活,倒也不惹人讨厌,直到张狗子插手出去。
“哎,我奉告你,这是队里人还不晓得那些菌子能卖钱,如果他们晓得了,还能留着让你去采?再说你也不想想,我们明天出后山都多远了?明天采过以后就没了,明天想再采,就得更远,就你如许的,能吃那号苦吗?”
炎婆娘惊骇肖正平又倒酒,从速伸脱手按在酒瓶上,“平子,你干啥啊?想灌死我俩啊!”
张狗子一听,立马把钱塞进兜里,“不急,不急,明天咱接着采。”
正揣摩着,俄然秀叶轻声说道:“哥,明天我得拿十块钱。”
但是又无能甚么事儿呢?做干货那是来岁的事儿,现在他连如何把菌子烤干都还不晓得呢!
两人天然是欣然同意,一起说着笑着就回了樟树垭。
但是就像是为了印证明天肖正平说的话一样,这一趟他们的收成少了很多,到了何永富那儿,两个篓子加起来才卖五十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