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菌子啊?”秀叶没有接着话题持续往下聊,而是把先前的题目再问了一遍,看得出来,对于考上高中,她很有信心。
“嘿嘿,哥就是聪明,你说的没错,筐子半卖半送拿返来一块多。不过这钱你得拿着,不是我不幸你,我是不想影响到你的主动性,并且我私家还得买你两个筐子,得大一点儿的。”
说完,他把另一只手上的一百四十多块钱亮出来,“这是明天纯赚的,本来咱俩应当对半儿分,不过既然是咱俩合股儿干,那你也得抽出一部分当作本钱。”
肖正平是连哄带骗,硬拉着陈炎把菌子装在竹篓里,篓子不敷,他又让陈炎回家拿了两个过来。
无法之下,肖正平只好收回一块钱,将另一块钱塞到肖注释的被褥上面,“我真服了你了,这一块钱你总得收着吧。”
肖注释看了看那两块钱,却没有接畴昔,“平子,你哥我不傻,那些筐子能卖这么些钱?卖得出去我就够欢畅了,你不消不幸我。”
“太好了,那我们如何干?”
肖正平取下秀叶肩头的书包,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笑道:“这有啥好问的,咱家叶儿想考啥就能考上啥。”
一番忙活下来,肖正平留作本钱的两百块都还不敷,他本身又贴了二十块钱才把钱给填上。
何永富手里的钱不敷,又在女儿手里拿了一百,才把肖正平的钱凑足。
两人聊了会儿天,约莫比及吃完饭的时候,人们就提着篓子上门了。
他喊了大伯大妈,另有二伯一大师子,因为陈炎在他家里检菌子,以是肖正平把他也留了下来。
肖秀叶进屋的时候惊呆了,她都不记得上一次自家院儿里坐着这么多人是甚么时候。
找到肖注释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看报纸,其别人都去大伯家经管烤烟去了。
陈炎明天很欢畅,除开两百块钱“本钱”,他跟肖正平一人分了快一百块钱。
肖正平笑了笑,“二十还不敷?胡山川一个月的人为也才二十多!你别看我拿了几百块,这此中两百是拿来接着收菌子的,我还比你多出了一百呢!别的,我还得拿八十去还钱,剩下的那但是我本身的钱,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
“我想过了,抽散烟的人都是烟袋锅或者卷烟卷儿,哥你就把大伯二伯家打返来的烟切成烟丝儿,完了我先拿去集市卖卖。等有空了我再去内里问问,看看哪些处所要这些烟,环境好的话,我们就把队里打返来的烟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