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跪在这里,给老爷磕三个头,再把中指血滴入阿谁碗中,我便能够救你了。”

我一听,这老头绝对是高人啊!一眼就看出了题目地点,看来我这条命是有救了。

这滴黑血落入碗中,就像是滚烫的油锅里进了水普通,嘭的一声,陶碗里腾起一股浓烈的黑气,看不清此中景象,只听得毕毕剥剥声音不断作响。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叩了叩门上的门环,没多大一会儿,一个枯瘦如骷髅的老头翻开了房门,打量了我们三人一番,咧开嘴巴,暴露满嘴黑黄的牙齿,冲着我阴沉的笑了笑,说道:“小小年纪,色胆不小,竟然跟鬼搞在一起了,真是不要命了。”

左边的墙上密密麻麻挂着的,是一张张诡异的人脸面具,面具上的人像或头生双角,或口吐獠牙,或独目长在眉心,或缺鼻少眼,或双目流血,长相不一,却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丑恶非常,让你看一眼就感觉不想再看第二眼。

老头点点头,说道:“这算是都筹办安妥了,你过来这边坐好,我给你找个替人。”

要晓得,颅骨是植物身上最硬的骨骼,想要破开颅骨把凶器插出来,可不是件轻易事,必须用寸劲,大力劈砍会把颅骨打碎,用力太小又破不开骨头,特别是老鼠如许的小植物头颅,力量大一点直接就碎了,插出来个锥子更是困难非常。

更让人感觉可骇的是,这些植物头颅被插入凶器的时候,很较着是活着的,它们的脸上还留着痛苦挣扎的神采,生命仿佛俄然定格了普通,细心去听,仿佛还能听到它们临死时的凄厉哀鸣。

鲜血滴入大碗中的刹时,我俄然感受心口一阵悸动,仿佛内心俄然少了点甚么东西,却又说不出是少了甚么。

听到他的话,田雨冰和乔梦不由得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从速低下头,这尼玛实在是太丢人了,老头你说话就不能委宛点?

听到老头这么说,我顿时来了精力:对啊,在这里瞎看甚么呢?来这里还不是为了本身这条小命,从速把小命保下来才是端庄。

老头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机,哼了一声,道:“胡思乱想甚么呢?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脑筋长上面了?”

“大师,我也是不谨慎中招的,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

老头说着,端起阿谁还在不断翻滚黑气的陶碗,把干枯的手掌盖在了上面,口中念念有词,比及念词结束,他放下黑陶碗,碗中的液体已经变成了一团玄色的膏状物,披发着一种诡异的甜香味。

我一阵头晕目炫,从速移开视野,不敢再去看那凶神像,转头望向老头:“大师,能够了吗?”

随后,他又拿出一个瓶子,对着陶碗倒了一些红色的黏稠液体出来,用刀子搅拌起来,一股血腥味儿劈面而来,我内心明白,这瓶子里装着的是鲜血,只是不知是甚么植物的血液。

我有些不明以是的伸出左手,刚一伸出去,就被老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干枯粗糙,就像老树皮一样。

我来到那些凶神像前,跪了下来,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以后,遵循老头的叮咛,从中指指尖挤出了一滴鲜血,滴在那装满鲜血的大碗中。

我们三人在老头的要求下,在屋子中心的桌子旁坐了下来,老头拿出一个玄色的陶碗,一把黑乎乎的小刀,然后又取出好几个罐子,从内里舀出一些底子不晓得是甚么东西的粉末,倒入了陶碗中。

老屋子的大门还是木质的,大门的木头经历长年的风吹雨打,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色彩,上面贴着两张门神画,却不是平常见到的门神,平常人家的门神都是尉迟恭和秦琼之类的武将,这门神却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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