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奴慌里镇静地跑了出去“老爷,少爷,少爷他......”
这有点出乎崔百万的料想,深思半晌:“让他在前厅等着。”
刘辰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叹口气:“备礼,我要去崔家!”
崔百万坐沉默不语。
刘辰一巴掌将刘能抽得嘴角直淌血:“我给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的不是?是谁让你主动去惹崔家的?”
崔百万轻咳一声:“我要将你逐出崔家呢?”
刘辰将信翻开,神采大变。
刘辰神采阴沉如水,四周站着的几名家将更是大气不敢出。
刘辰走进刘能的房间,一个老郎中仓猝跪在地上:“见过大人。”
二姨太神采微变,仓猝接过手札看了一遍,满目惊骇:“这,这殿下有点欺人太过!”
刘辰站起家来:“那孝子如何了?”
“这句话,我们几个都听到的啊。”
“错了,你的代价应当比十两银子要多。”
看着崔百万眼中的笑意,陆沉一脸懵逼。
“老爷,我看将那崔娘们和那陆沉一并干掉就是了。”
王眇爬起来跪在地上:“老爷,那陆沉竟然能以诗文弹压我等!”
“他只是崔家管家罢了,杀了他有啥用?”
“郎中说性命无忧,只是.......”
“他还说若不是因为你是郡守,他这一次就要了少爷的命。”
刘辰神采乌青:“文之一途哪有那么轻易入道。”
“实在不可就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崔璎珞还想说话,被宫落雁拉了一下:“你先别焦急。”
“三皇子,赵宏!”
一起过来的宫落雁也是一脸忧愁,这个家伙还真是能惹事啊,竟然将刘能直接断了命根子。
。
刘辰阴沉着脸走出房间,管家阿福走了过来:“老爷,有人将这封信交给你。”
崔百万看着站在崔璎珞身后的陆沉:“你就没有甚么想说的?”
陆沉苦笑道:“那以家主之意,我该如何?要不我现在跑路?”
刘能捂着腮帮子:“我还是你的儿子啊,莫非你就要看着刘家绝后不成?”
“陆沉,你就在这里待着就是了,我先去看看。”
管家常在急仓促地走了出去:“老爷,刘辰带人来了。”
“啥?”
刘辰哼了一声:“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陆沉充其量只是一个养气境罢了,如许的人对于你们天然绰绰不足。”
“都闭嘴!”
“信?谁给的信?”
常在看了一眼陆沉,游移道:“刘辰说要向陆沉赔罪。”
“我儿子另有但愿吗?”
“是啊,老爷,到时候再将那该死的娘们一起绑返来,就算少爷不能人道,也要让少爷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