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起来吧。”天子随口说了句。
青墨颜会心,顿时将筹办好的折子递上去,“有关五殿下毒杀皇兄一案确切存在诸多疑点。”
青墨颜大步上前,猛地拉开那名内侍。
“五弟何时进宫来了?”太子下了轿,看到于元君时不由暴露浅笑,“但是父皇想要见你了,也好,你好好向父皇请罪,他总不会过分难堪你。”
天子早就等在清阳殿里了。
天子低头看着折子,好久不语。
“儿臣不求父皇宽恕,儿臣只是但愿父皇信赖儿臣是明净的,纵是儿臣死在这里也会含笑地府。”
“你……你……”他扯着那名内侍,身材颤抖着。
“殿下?”身后肩舆里传来女子的声音。
天子再次昂首,只见于元君眼睛瞪的老迈,两手死死抓着刚才扶他起家的内侍。
于元君冷静转过身去,疏忽了太子,伴同内侍持续向前。
长恨乘着马车转过大理寺后门,还没等行驶出城,马车忽地停了下来。
经太长恨这边的马车时,青墨颜的视野如有若无的看过来。
肩舆颠末他们身边时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从旁过来一名小内侍,双手扶着于元君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有刺客!”
“为何来的这般迟。”天子不悦道,一大早就下了些秋雨,清阳殿里显得格外冷僻,待的时候久了不免会感觉身上发冷。
青墨颜冷目微闪,“太子殿下真是好算计。”
想起早晨于元君在乎识不清的时候求她带他分开,长恨感觉内心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她在大理寺供职多年,晓得这类事由不得她来决定。
于元君没有接话,青墨颜微微嘲笑,“皇上要在清阳殿召见五殿下,我等另有差事在身,恕不能让五殿下与太子你长谈。”
天子抬眼看向于元君,公然看到对方脸上失了赤色,额头鬓角尽是虚汗。
天子细细的检察青墨颜呈上来的供词与卷宗,足足破钞了小半个时候。
如此软弱,竟是一点也不随他的性子。
殿内顷刻乱成一团。
于元君是带罪之身,天然轮不到由天子身边的内侍搀扶,他以手撑地,起了几起,竟是没有站起来。
天子猛地拍在椅子扶手上,“既说你没有害人,却没有证据,你让朕如何信你!”
“少卿大人此言何意?”太子故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