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忘了到我秦家村,去吃本少爷的席。”
田尔耕、许显纯闻言,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却没在乎秦兴宗所说这些。
再者说,若没有秦兴宗刚才那一闹,他想这么快执掌北镇抚司,只怕还要等上一段时候了。
秦兴宗笑着看向卢象升,道:“建斗老弟啊,君子重诺,既然差事丢了,那就跟本少爷回秦家村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够陈腐的。”
瞧着二人在这一唱一和的说着,秦兴宗嘴角微微上翘,这背靠魏忠贤,想不晋升都他娘的难啊。
魏良卿笑着看向卢象升,道:“我叔叫你走,你就跟着走了呗,莫非田兄他们,还会截留你不成?”
“害,越说越说不清了。”
许显纯当即垂首应道。
“喏!”
人家都是儿子靠老子的权势,到本身身上却掉了个头,老东西,你说说你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功德!
许显纯当即应道。
田尔耕负手而立,神情间无不带着高傲,先前被骆思恭算计,未能真正把握锦衣卫,眼下环境却分歧了。
田尔耕、许显纯干笑了两声,对秦兴宗动不动就讲‘魏老哥’这称呼,他们算真是无解了。
“好说,下官这就去筹办。”
“我现在还被看押在诏狱,不能私行分开。”
“田批示使啊,你可不能被大要所利诱啊。”
“好啦,别婆婆妈妈了。”
被李新武这么一喊,田尔耕、许显纯他们,皆看向了情感降落的卢象升。
“真真是岂有此理!”田尔耕皱眉呵叱起来,“我大明贤能怎能受此屈辱,马上把卢员外郎的案牍撤掉!”
“别跟本少爷,提这个老东西!”
将卢象升临时揽到麾下,这让秦兴宗的表情非常畅快,只要卢象升跟他走,那今后身上就打上他的烙印了。
说到这里,许显纯冲田尔耕抱拳一礼,“批示使,这秦千户立下很多功绩,当出任实授千户,不然北镇抚司高低,都不会同意啊。”
“哈哈……”
许显纯面露浅笑,心中却悄悄说道,这是在点本官啊,这秦进忠是他老子,哪儿有儿子鼓动外人,粉碎老子宦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