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衲狠狠放下杯子的时候,屋外倒是传来了一阵开朗的笑声。
说完以后,梁君悄悄地揭开了封盖。
这一日,等着老衲分开以后,梁君便拉着唐非进了灶膛中,有些等候地揭开了那口盛着野果的封盖。
看着已经见底的瓷壶,梁君冷眼一笑,“你这个死和尚,竟然敢封小爷的气门,将小爷锁在这里,本日小爷就让你再尝尝被戏弄的滋味,破了你的酒戒。”
梁君点了点头,笑道,“够他喝一壶的。”
喝完以后的梁君将杯子放下,转头看了老衲一眼,说道,“老衲人,你究竟要把我二人关到甚么时候?”
老衲房间的安插非常简朴,只要一张木床,一张被三张木凳环抱的陈旧木桌,桌上放着一壶四杯,是老衲常日喝水之用。
本身这壶水是朝晨烧的,绝对不会有错。老衲有想到这是梁君二人再次戏弄本身,但是又有些拿不准。毕竟自那事过了以后这半月,梁君二人还算是循分,并没有再做出特别的事情来。
如此半月已过,同住在一个院落的老衲和梁君、唐非三人,常日里鲜少有交换,三人你来我往之际,也不过是拿眼打量一份就分开,虽有些无趣,但也相安无事。
老衲悄悄抿了一口,感受卡喉,更是绝对不对,“这仿佛不是水啊。”
梁君涓滴不惧老衲投来的痛恨目光,迎头回道,“你封了我二人的气门,将我们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处所,你又为何这么狠心?我本日所做的统统,不过也是想让你尝尝这类生不如死的滋味。”
“阿弥陀佛!”老衲放下了水杯,竖手回道,“贫僧说过,二位施主此生便在这里放心住下。”
只是当杯子举到口前的时候,老衲倒是皱着眉头没有吞下,而是放在鼻间微微嗅了嗅,不解着,“这是甚么味道,如何有些刺鼻?”
“你先是毁了贫僧的荤戒,此次又来坏我酒戒,贫僧数十年的苦修,你怎的就如此狠心?”
“趁着那老衲人还没有返来,从速的。”
他有些不信地再次拿过杯子,放在鼻间闻了闻,确切有些像传闻中的酒水的滋味,他暗呼不妙,转头便肝火冲冲地看着梁君。
梁君嘲笑一声,“天然是没有甚么好处的,这就比如你将我二人困在这里,对你也是没有甚么好处一样。你情愿这么做,小爷天然也是情愿这么做的。”
两人顾不得其他,收好过滤好的酒液,摆布看了一眼,像是做贼普通的出了灶膛。
梁君听了老衲这话,故意想冲要着老衲生机,只是看着老衲那副吃定了他的模样,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肝火冲冲地摔门而去。
“我也不晓得。”梁君微微摇了点头,说道,“这段光阴气候酷热,想来那野果也存不了这么长的时候,早变成了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