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得不假,唐天鸠好歹也是五毒教的长老,狗仗人势,仗的也是何毒手这位教主的势,干他邹隆甚么事,就连与唐天鸠熟悉的唐门姥姥都没有焦急出身。
“阿弥陀佛!”普善方丈凝睇了灵言真人一眼,淡声回道,“老衲说过,那梁君并不在我寺中。若真人不信,大可留于我寺,我寺粗茶淡饭,还供得起诸位。”
普善方丈虽还是和脸,但是言语当中的冷意已然是较着,若唐天鸠此番不能说出个以是然,想必普善方丈不吝会做一次瞋目金刚。
普善方丈闻言,倒是没有大怒,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我少林因何开罪了诸位,贫僧在此恭谨谢过。只是正如这位唐长老之言,我少年千年名誉不容有污,还请明言出来。”
“啪!”
见着普善方丈占理,唐天鸠这时也是弱了三分,只是现在的他骑虎难下,不持续横下去倒是不可,故而再次提起胆量,喝声说道,“休要抵赖。”
这是普善已逝的先师,在将方丈之位交到他手中之时对他说过的一番话。这些年来,普善和尚兢业勤恳,寺中大小事件从未懒惰,不求让少林再次立名天下,但求此生无过。
老衲站出行列,来到了唐天鸠跟前,这让唐天鸠心中大喜不已,冲着老衲便是孔殷地问道,“老衲人但是晓得那梁君恶贼的下落?只要你说出来……”
灵言真人好歹也是一派之尊,在江湖中职位尊崇,不低于普善方丈,是以他一言既出,两边多少都要卖些面子,不好再作脱手。
他说话很有敌意,莫非竟是前来寻仇肇事的不成?
“你……”唐天鸠肝火中烧,回身指着老衲就欲发难。
两边对峙之下,只见那下方站着的僧众中倒是俄然蹿出了一名老迈的和尚,那和尚年纪不小,稀稀少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恰是收纳了梁君二人的普和老衲。
邹隆见着大师伙不怀美意地看着本身,邹隆故意辩白了一番,“我们一同前来,天然是同进同退,你辱了他一句,便是欺了我等一番,本宫为何不敢上前。”
只是灵言真人身为这一次灭贼大会的建议人兼联盟盟主,此番率众来到少林,也是为了梁君。现在见邹隆和唐天鸠二人将此事搅得混乱,他也不得不站出来扫尾,给他们擦屁股。
邹隆欲盖弥彰的做法让大师更是思疑他与唐天鸠有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这时,灵言真人及邹隆等人倒是上前站到了唐天鸠的身侧,邹隆更是沉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老衲,冷声说道,“看来少林是不筹算就此和解了,也罢,本宫早有耳闻,少林寺数百年执武林盟主,武学渊源,本日恰好请教一二。”
唐天鸠此言可谓是毫不包涵,不但于普善方丈无礼,进而将全寺高低好生数落了一番,饶是少林和尚乃是削发弟子,这时也是个个义愤填膺,面露怒容。
唐天鸠此言可谓暴虐之极,还未说出启事,便将少林指向了反动的一边,划为了罪过的一派。
说着,邹隆便摆好了架式,只等着少林这边派人出战。
老衲双手一竖,紧接着也是摆开了架式,直欲和邹隆来非常难明难分的较量。
“‘宁向阎王求死,莫等判官下旨’,贫僧好歹也活了数十年,早就半截身子入了黄土,本日就看看地府判官是不是要在存亡簿上勾了贫僧一笔。”
唐天鸠生恐本身说得不敷,不等普善方丈答话,接着又是说道,“那梁君小子诨号‘玉面梁上君’,是个作歹多端的梁上恶贼,不但盗了很多王谢朴重的镇派之宝,还使狡计害死了邹宫主的独子,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本日你少林若不将之交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