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彭老四退下没多久,一个熟谙的面孔呈现在了梁君的视野内。
唐天鸠回道,“听闻宫主擒了梁君此贼,天鸠愿以当年之情,求换此人。”
从中间的水桶中取出了一根沾满水的绳鞭,鞭长足有一尺,粗达二指,鞭上还伴随精密的钩毛,毛上滴着水珠。
“天鸠老弟啊,本不欲和你提及此事的。”邹隆看出了唐天鸠心中不快,点头感喟,连对唐天鸠的称呼都变得靠近了一些,“昔年我受建文帝恩德,留于宫内作近身侍卫,不料朱棣谋反,夺了陛下江山。我随陛下逃出皇宫,流落江湖,受陛下所托,发誓必篡朱棣江山,幸得天鸠兄互助,盗来绝命蛊,节制朱橞,企图颠覆乾坤。”
因为他是判官,把握着存逃亡薄的判官。
“为何?”唐天鸠迷惑不已,不晓得邹隆留梁君另有何用,“宫主,这小贼曾当众辱我,若不妙手刃此人,我唐天鸠寝食难安,还请宫主成全?”
邹隆不睬会唐天鸠,持续说道,“本日在场的,除了插翅难逃的梁君小儿外,就只余你与子默二人,都是我邹某可托托之人。我将此事说出,也是但愿天鸠兄,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待事成以后,必不忘天鸠兄互助之情。”
唐天鸠接过邹子默手中的绳鞭,嘲笑不已,快鞭一扬,牢房中便响起了惨绝人寰的痛呼声,耐久不断。
“若非看你此番立了大功,岂能留你性命。滚吧!”
“是,宫主。”
彭老四领命,便欲退出牢房。不过就在他刚退两步的时候,邹隆倒是俄然叫住了他,“等等。”
“砰!”一声重响。
“天鸠见过宫主。”唐天鸠向着邹隆垂首见礼,言语尽是恭敬,涓滴不比彭老四差多少。
梁君听到此话,心中大呼不好,整小我的神经都开端紧绷起来。
伴在邹隆身后的邹子默,早就看不惯梁君,若不是邹隆禁止,他早就想折磨死梁君了。现在有唐天鸠出头,他虽不能亲身脱手,但也乐意促进此事。
邹隆平平至极的脸上第一次呈现了涓滴松动,竟然淡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容看上去很假,很冷,很虚假。
将这根绳鞭交到唐天鸠手中,邹子默阴笑一声,“唐叔,用这个吧。鞭子在盐水中浸泡了三日,抽在人身上,保叫他生不如死。”
“当年之情?”邹隆收起了笑容,持续冷酷着,“是啊,当年若非你唐长老盗来绝命蛊,本宫又怎能节制住朱橞,让其为我所用。”
唐天鸠,当初梁君夜盗唐门时,伴在唐门姥姥身边的阿谁老者,被梁君戏谑得几近当场吐血。
“本来邹隆竟是建文帝之人。”唐天鸠现在终究明白邹隆的过往,得不到梁君,心中也是惋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