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点点头,“前辈此言倒是折煞了长辈,不知前辈姓名,今后必有所报。”
寇川见着梁君情意已决,也不好再劝,只是安抚一声说道,“少林寺普善方丈乃是慈悲之人,或许还真能将此药赐下。”
梁君闻言,喜上眉梢,当即问道,“那我二人可否与前辈搭个伴儿?”
从刚才的事情便可看出,这梁君虽是个贼人,倒是个讲仁义之人,故而在听到梁君说出此言以后,寇川还是对劲地点了点头。
见着本身的谨慎思被寇川看破,并且听寇川的语气,仿佛并没有是以活力,梁君也就站起了身子,傻笑了一记。
固然他不期望梁君能够有所回报,毕竟嵩山派也是一大门派,用不上他的戴德。但是能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玉面梁上君”欠下一小我情也是好的,起码不会担忧今后,他将心机打在嵩山派,来盗取门派中的宝贝。
梁君学问不佳,听着寇川这满口诗意的话语,倒是楞头不解,一时候正难堪该如何应对,倒是身边的唐非解了他的难堪。
“你这滑头小子。”寇川苦笑了一声,“你点了然是我让你措置的,现在又说这些话,若我不承诺,岂不成了几次无常的小人了?”
听着梁君之话,寇川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言语当中也是规复了之前的熟络,不再冷言冷语。
寇川被这恶棍的小子弄得无法,苦笑一声,“和我们同业倒是没有甚么,只是你想去少林求那黑玉续骨膏,怕是有些困难了。”
说实在的,柳飞白实在也怕死,更怕死在梁君的手中。因为在他眼中看来,死在寇川手中,那是本身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可如果死在梁君手中,那完整就是一种屈辱。
梁君刚一说完,柳飞白倒是嘲笑起来,“看来你另有一些自知之明,若不是那人脱手,你二人怎是我的敌手。”
面前的寇川能够一招以内礼服柳飞白,其本领当真不俗。眼下本身废了一只手,唐非也是二吊子的工夫,江湖险恶,他梁君也不敢包管会再次窜出来一个张飞白,李飞白甚么的。
眼下事情已经措置结束,两边四人在留在此地也是偶然,在寇川的要求下,梁君二人一样扮作了跑商的贩子模样,跟在他身后,一块儿向着北地进发。
“去少林?”
“长辈晓得,但是这江湖中,也只要这黑玉续骨膏才气治我的手疾,即便再如何困难,长辈也想去试一试。”
“我并非要你告饶。”梁君微微点头摆手,持续轻言着说道,“之前,我二人在你眼中,就像是蝼蚁普通的存在,你只需求动一脱手指头,便能够碾压我们。”
“嵩山派?”梁君愣住了半晌,接侧重重点了头,低声自顾言道,“我记下了。”
“本来是嵩山派的高人,失敬失敬。”
寇川遥看了柳飞白一眼,冷声喝道,“既然梁兄弟饶了你的性命,那我也无话可说。但若你此后还是这般残暴嗜杀,切莫怪我寇或人不包涵面。”
见着寇川话中已有松弛之意,梁君当即打蛇随棍上,立马谢道,“多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