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先下去吧,等忙完了再来找我。”
不过他还留了个心眼儿,刚才开的几张票据上头他都让人留了两份,就怕董都尉到时候给他贪了下来。今后孙家人如果前来闹腾,他是有苦说不出。
管家只能代替孙老爷将这和谈给签好了,目送着林清平分开。
“你可要晓得,林校尉刚才说得很清楚,是奉董都尉之命去孙家要债的。负债还钱,天经地义啊,孙家现在都还没小我过来,天然是自知理亏。看林校尉的模样,手中必定有证据,这些东西先收到库房里头,临时不要售卖。如果孙家有本事,天然会赎归去,若不能,那他们也只能自认不利了。”
林清平非常对劲,直接将催过来的钱款交给了董都尉。
“是,大哥,那你一起谨慎啊。”
这孙老爷但是个败家子啊,自从他领受孙家后,暮年如日中天的孙府不竭地式微,乃至在外头买东西都要赊账。
等林清平到的时候,才发明崔志强等人都已经被带过来了。
“别怕,大哥会摒挡好的,好生练字,返来后我可要亲身检察的。”
林清平这会儿正指导着林二郎写字。
董都尉已经有些不满了。
开封府的府尹现在空缺,前来审理此事的钱判官公然是不怒自威,高高地坐在公堂之上时,就像是被一尊活阎王给盯上了。
林清平上前将本身之前听了董都尉的叮咛,去要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秦挽月皱眉道:“此事倒也不怪你,毕竟是你下属交代下来的。至于开封府那边,需不需求我让老爷去走一趟?此事应当由皇城司的人亲身出马,怎能都怪上你呢?”
“是,多谢母亲了,”对上弟弟担忧的眼神,林清平悄悄在他头上摸了摸。
闻声这话,他立马抬开端来:“母亲,外头的官差可说了是谁来告我?”
“仿佛是孙府的人,”秦挽月有些不测。
“好,如果你何到处理不当,让人给我带个话,我让人立即去联络你父亲。”
“此事当真?”判官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好几年都无人胆敢质疑他的权威,天然是有些本领的。
“不是,董都尉给我们安排了一些差事,去外头催账。这不,刚好碰到了一家明显家中有钱,却不肯意了偿的,无法之下,我们只能将东西给拉过来,用以抵债了。对了,这是翠花街孙府的东西,如果今后他们要来赎归去,你来对应一番便可。”
“我晓得了,母亲放心。”
问道:“子齐,你在外头但是惹了事?为何方才俄然有开封府的人前来,说是有人告你,要带你去官府一趟?”
刚才去了木玉行究竟典当了多少银子,他也给管家看过。
“是啊,不过你们没有带上证据,难怪大人会迷惑。”他竟然还笑的出来。
“本来是孙家的啊,”管事悄悄撇了撇嘴,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不过看神情都不太好,幸亏脸上还没有较着的伤口,应当没有和官差脱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用心伸了个懒腰:“董都尉有所不知,那孙老爷实在是奸刁得很。小人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同意,拿东西来抵债。前面的几家,小人还得要想想如何才气让他们松口呢。如果再多来几家,只怕其他的事就不能摒挡了。”
但是,在第四日,林清平歇息的时候,秦挽月却急仓促地赶过来。
一看到林清平过来,崔志强等人就叫道:“林校尉,这些人好生在理!明天之前我们是听了董都尉的叮咛才去催债的,如何能说我们私闯民宅,强行抢了东西走呢?这底子就不是一回事!”
秦挽月想了想,感觉他年纪悄悄的就大有作为,又如此自傲的模样,想来应当能够应对,只能同意。
林清平也是说到做到,典当了这些东西后,多余的钱亲身让人交到孙府,递到管家手中,还让他写下了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