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陛下三思!”
白凤呵呵一笑,这就是典范的恼羞成怒,事理说不过,就来扣帽子了。
“我还觉得你们御史台的人有甚么见地呢,没想到竟然如此陋劣,看来我说的要裁撤御史台是对的。”
那位御史台的官员被问住了。
“对于白凤不难,难就难在白凤背后是李世民。”
“真是胡说八道,驸马爷你把你的酒楼跟朝廷比拟,这有可比性吗?”
年纪悄悄就有这类本领,假以光阴还不得翻天了。
太原王氏的家属倒吸了一口寒气,说道:
“没那么玄乎吧,我看必然是他跟李世民之前筹议好了,李世民恰好借他的嘴,减弱我们在朝中的气力。”
……
“崔家主无妨说说你的体例。”
“姓白的小子不过是一个驰名无权的驸马,翻不起甚么浪来!”
“最好我们还是从姓白的小子动手,我们得想个别例让他跟李世民离心离德,当不成驸马。”
厥后站起来的阿谁御史台官员顿时神采大变,他本来是想用襟曲解白凤的意义,还给他扣一顶大帽子,好让白凤吃点苦头。
踌躇了半晌,他还是站了出来。
“这……这……这……”
白凤微微一笑,懒得跟他们争辩,直接朝李世民说道: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然要还以色彩。”
白凤、房玄龄、魏征、程咬金等人坐在三楼的雅间。
“崔家主,现在如何办?”
他这话一说,其他家主纷繁看向崔岩。
“嘭!”
香格里拉。
李世民沉吟了一下,说道:
“陛下,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详细如何做你本身决定。”
白凤一看是长孙无忌,心道不亏是李世民的智囊,只一句话就把白凤挤到了死角。
他又不是大唐的天子,要他负这个责,他才不干。
说到最后,崔岩眼中闪过一道狠厉。
白凤看得好笑,正要开口,俄然又一个御史台的官员站了起来,神采丢脸道:
“崔家主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有甚么体例你就直说吧。”
“我们能够……”
崔岩想了想,说道:
……
“没有李世民的庇护,到时我们想让他交出老白干的配方就轻易多了。”
崔岩顺着话题说道:
“都晓得御史台的前面是我们各大世家,就算李世民此次不脱手,下次还是会脱手的。”
不但是他,就是御史台的其别人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