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别乱坐啊。你们只待在靠前排的桌椅边服侍,靠后坐的,多数是写穷酸士子,没油水的。”
这些女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也不想啊,可他一个素了二十年的屌丝,面对那么多绝色美人,不心跳加快才怪。
余杭三大青楼遴选来的歌姬,不但长相优上,就连气质,也是很好。
“那这位是?”
他如果现在就到大堂,必定会被一堆来早的穷酸士子拉着谈天。
张扬百无聊赖的躺在石磨上晒着太阳。
张扬深深的出了几口气,减缓了砰砰乱跳的心脏。
“易凤阁的女人们都到一楼中间园地,你们的活就累了些,站成两排,见人给我喊‘欢迎光临’,另有,一会大会正式揭幕的时候,你们要卖力记录上场做诗的士子名字,诗句。然后操琴唱出来。懂吗?”
一百多个歌姬嬉笑着说:“张公子有事固然叮咛,奴家们还能谢毫不成。”
女子掩嘴轻笑:“没想到哥哥口中的才子,阿谁写出‘将进酒’的张公子,竟然是你这个酸伶人。”
从小研习琴棋书画的官宦以后,气质天然差不到哪去。
可不恰是张扬刚穿超出来的时候,在西湖边上碰到的黄衣女子吗?
张扬翻身出石磨上跳下,心道:“本来是大官之女,难怪买两句诗,就给我了十几两银子。”
文人重甚么?
这但是羊毫字啊……
张扬轻咳一声,将看的两眼发直伴计们惊醒。
张扬还真忘了,这些阅人无数的歌姬,能不会看人吗?
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歌姬陪的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文人骚客,做事之前必定要操琴奕棋,喝酒作诗。
毕竟一步不动,做出‘将进酒’的事,已经在余杭传开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包管,每一本书上,都是你的笔迹。”
“嘻嘻,这个就不消张公子教了,甚么人有钱没钱,奴家们一眼就看的出来。”
公然,老李冲动的说道:“真的?”
张扬嘿嘿一笑:“你想不想给士子们出的书上,都是你的笔迹?要晓得,咱这书是对外卖的,到时候我给你在扉页上说明,李长凯誊写。”
“没事,没事。”
他不急。
要晓得,歌姬和浅显的娼妓是有很大辨别的。
隋唐之乱刚过十多年,这些歌姬当中,很多都是前朝的官宦之女被贬为奴。
没想到竟然会是张扬。
张扬睁眼一看,倒是熟人。
“这是舍妹,闺名‘君怡’,听到‘将进酒’后,对张公子极其佩服,缠着我为她举荐。本日我兄妹二人一起前来插手‘士林大会’,打搅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固然她们事情的‘最后一步’的性子是一样的,但是,前戏方面大为分歧。
“额……”
“嘿嘿,俺明白。”
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记到现在。
我了个天啊,就算晓得她们是歌姬,这还真勾魂。
当然是名声。
迷含混糊的,不知过了多久。
张扬面色一囧。
张扬拍了鼓掌,说:“栓子,猫蛋,大全,你们带女人们到大堂去。栓子和易凤阁的女人们卖力大堂园地,猫蛋和千娇媚的卖力一楼桌椅,大全,二楼就交给你了。”
唯恐再被勾下去脑残做错事,张扬赶紧说:“你们明天的任务很简朴,千娇媚的女人们一会都上二楼,花问柳的女人在一楼。一张桌子留两个女人。”
“明白,来的时候,阁主提点过。”
“你,你先把糕点都筹办下。记着,只求都雅,哪怕你一盘里就放一个,都雅就行。”
细腰以紫带束缚,不盈一握。
用现在的话来讲,那是一夜上万的初级货。
“咳咳,女人们,想必你们来的时候,你们妈妈都说了吧,明天你们就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