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哪个女人嫁给他,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杨雪懒懒地靠在我身上,也有些伤感。
“哦。那没事。”他说完就直接挂了。
“我也是,感受像妈妈看着儿子要娶媳妇似的,又欣喜又不是滋味。”杨雪也说。
“钱收到了?”他仿佛在等我电话似的,刚一接通,他就急吼吼的问我。
棒子这家伙,甚么都好,就是太重情。
但是,我们不能迟误棒子,我们不能那么无私。
“我如果找了,就会和你们划清边界,我怕我女人会妒忌。”棒子说,话里有些负气。
杨雪扭着小腰就畴昔了,一探听,这女人叫做沈小梦,丽水人,在台州一所职业技术学院读书,大一重生。
“以我的经历,棒子这体型,这年纪,一早晨最起码不下五次。他憋闷了好几年,没准还不止。”杨雪说完,嘿嘿地坏笑。
恰好周五,我因而约棒子和杨雪去99酒吧嗨,他们两都承诺了。
“真没。”我说。
他现在不爱和父母住,因而一小我住在这里。
棒子说要带小我,我觉得是个男的。成果,他带了个女的,穿戴打扮很清纯,看模样是他学妹。
放工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说他两早晨会不会整?棒子那身板,能整几次?”几杯酒下肚,我又开端地痞起来。
我们倒在一张床上,都迷含混糊中睡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