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里看到的罢了,还没实际过。”柳青点头笑道。
当然,也并非说这里的毛料不好。赌石本就是堵,品相好的毛料不必然能解出好翡翠。相反,品相坏的也不必然都是渣滓,起码本年他就切出了一块大涨的翡翠,起码能够赚八百万。
中州的赌石买卖在天下底子排不上号,加上又是最后一天,是以只要二十来家铺子,四人很快就转了一圈。
此时现在,他的眼睛可不比孙大圣的火眼金睛差多少。
“普通仅从毛料的表面并不能一眼看出其庐山真脸孔,即便现在科技非常发财,也没有任何一种仪器能通过外壳快速地判定出其内是‘宝玉’还是‘败絮’。风险很大,也很刺激,是以才称‘赌石’。”
“胡老板,现在都是赌石大会的最后一天了,谁家另有品相好的毛料。更何况我们家的毛料你也晓得,那都是从缅甸直接拉过来的纯一手货,天然更抢手一些。”
因为这些题目太小儿科了,即便不是圈中人,大多也都体味。
由此能够设想,易志泽囤积那么多毛料是多么的笨拙了。
“在赌石界有这么一句话:‘神仙难断寸玉。’任何毛料都只要在切割剖开后,才气晓得内里究竟有没有翡翠。一刀剖开如果色好水足,顿时代价成百上千万,如果里边无色无水,则刹时变得一文不值,这就是赌石的风险。一刀穷,一刀富,它能令人暴富,也能令人一夜间就倾家荡产。”
小青年见胡良志没有起家的筹算,晓得柳青才算主客,当即起家来到他身边笑着先容道:“我们这里都是后江厂的初级毛料,品格绝对包管。小兄弟是胡老板的朋友,如果有看上的,我就咬咬牙给你打个九折。”
店铺里的毛料固然已经所剩未几,但也有近百个,不过品相看起来的确不如何样。柳青说些实际知识还行,但真要让他实际,底子看不出一个以是然来。
俄然,他的视野瞥见一个椭圆形的石头。黄砂皮的表面上有多处坑洼,模样很不奉迎,但是外皮下去不到三寸厚的处所就出绿了,并且是高绿,色彩非常素净。最首要的是在那层绿的中间没有石棉体的存在,面积几近伸展到了半块毛料。
他持续往内里看,顿时就无语凝噎了,因为在那层绿上面满是白面,再也没有一丝绿。也就是说,除了外皮上面包裹了薄薄一层成色极好的翡翠以外,这块毛料底子就是一个“坑”。
“普通,不亏。”胡良志说的比较含蓄,小青年也没再多问,不亏那就是赚了。
他悄悄咋舌,这赌石的坑也是在是太深了吧!
底子从书中看到的实际知识,柳青晓得如许的毛料出极品翡翠的能够性非常大,如果小青年擦出一个天窗,即便暴露一丝绿来,这块毛料也能卖到六百万摆布。
“不如如许,我与前面一家店铺的老板挺熟,我们去那边转转,如果有看上的不如买一块尝尝手运,说不定就大涨呢。”胡良志发起道。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讲,已经很少有东西能打动内心。
“柳老弟,没想到你还懂这些。”胡良志很不测,他本来觉得柳青就只是好玩才来的,没想到还真略懂一些此中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