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我见到傅老先生,自会好好跟他说。”李夫人看向柳青,揉了揉发痒的喉咙,笑着问:“小兄弟竟然看出了我的病症,是不是也有医治的体例?”
中间的老医师点头道:“傅医师此言差矣,小先生能看出病因,这等眼力就已远超我等。何况,即便不消针灸之法,一样也能够。我说的对吗?”
心中再次对柳青刮目相看。
“一个小诊所,不敷道也。”柳青笑着点头道:“此等小病,举手之劳,用不着收钱。”
柳青点头道:“归去还需静养一下,明天就没事了。”
同济堂就是他家开的,他当然有权力说这类话。
他想了想,又对中间的老医师说道:“如果傅老先生返来,就说易家村诊所的柳青来过。”
“不成能,你都没有号过脉,如何能够晓得这么清楚,必然是假的!”傅小医师见状,当即开口质疑。这类本领哪怕是他的爷爷傅老先生也一定能够做到,而面前的男人还没有他大,如何能够有如此之高的医术!
他站在同济堂内侃侃而谈,浩繁医师都不由放动手中的事情,倾耳相听。
李夫人见柳青一脸自傲,也不知怎地竟点了点头。
老医师顿时为之一惊,低声说道:“本来您就是……易家村诊所的小神医!”
“没想到小先生竟然是杏林医师,刚才失礼了。”一旁的老医师上前问道:“不知先生来同济堂有何贵干?”
不管如何说,他都不信赖一个春秋比本身小的人,医术能够远远超越本身。中州以内,除了青囊医馆的天赋医师林女人,他还没服过任何人!
“小先生之观点,让我等实在心生佩服。”
李夫人是中州一名富商的老婆,可谓是家缠万贯,底子就不缺钱。不但如此,李夫人还是同济堂最大的援助商。这一点,他刚才竟然给忘了!
易家村诊所?
病症是表示,病因才是根。
老医师当即道:“小先生,千万不成,不是杏林医师若强行施针,恐怕会适得其反。”
这让后者悄悄握紧了拳头,心中恨透柳青。
“不会是托吧。”中间俄然有人产生质疑。
李夫人连连谢过,问道:“小先生,你是那里的医师?我这诊费如何算?”
柳青不想与傅利安普通见地,说道:“既然傅老先生不在,那我他日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