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良志轻声呵叱道,“如果没有小神医,我跟咱爸的病就都治不好,戋戋一幅画如何了。”
“这幅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柳青当即点头。
回家的路上,易白秋紧紧地抱着画轴,小声问道:“柳青,这幅画真那么值钱?”
他如何听如何感觉这话有点刺耳呢,恰好这时柳青端着茶水过来,他顿时一通气乱发:“我跟林伯都说半天话了,茶水现在才倒,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看之下,他顿时一惊。
林女人道:“不会有错。”
林伯笑着安抚道:“老易,话可不能这么说,柳青也不错的,街坊邻居每天都见他去买菜做饭,说是你们有一个好半子,老了今后能够纳福呢。”
“林女人客气,到时必然叨扰。”
林伯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我对书画也不过只懂一点外相,我那半子啥都好,就是大手大脚喜好费钱,你说几百万买甚么不好,何必买这么一副不能吃也不能看的画不是。”
“他甚么时候给我长过脸?不跟你说了,老林这家伙必定是来笑话我的。”
“老易,你不是在家吗,如何喊你也不承诺一声。”
易白秋摇了点头,道:“没有。”
易志泽哼了一声,道:“对你再好又能如何样,说到底还是一个没事情没房没车的穷光蛋。”
“没产生抵触就好,此人或许是哪位世外高人的弟子,等我归去后要登门拜访。”
回到家,易白秋迫不及待地上楼把画轴送到了易志泽面前,道:“爸,唐寅的《骑驴思归图》,柳青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