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抓到面前,按了几次,才发明显天健忘充电了。
工头把我拉出病房来,在走廊上对我说,“二郎,此次变乱你负首要任务,平常你每个月支2000块,到现在你的钱只要8000块了。钱我就不给你了,医药费也不要你出,你回家吧。”
推开病房的门,渐渐的走出来。工头闻声开门的声音,转过来恶狠狠的对我说,“你另有甚么事,不是叫你快点滚吗”?
小查说“不怕,归正现在没人瞥见”。
我傻站在那儿,嘴里想说点甚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小查脚断了,明天早上在工地被告急拉到病院。我也跟着去了,又帮不上忙。
我和小查当场被工头辞退。辛苦大半年人为泡汤,本来就连那300块也不给的。但是我没有车费回家,工头又怕我在工地上闹,以是随便出点,把我打发了。
我像个木头一样,站在走廊上。和小查一起吃,一起上班的日子,历历在目,俄然像下定了某种决计。
小查说,“我的脚拉不出来,你从速下去把电梯往下放一放”。
小查说“没题目,开端吧”。
谁晓得?最后几天出了事,还功德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