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老板那张沧桑的脸，有些明白了，难怪他在这里摆摊，就这智商，没把裤子赔光，他真应当感激社会感激党，换个保存环境，这哥们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至于申城的几处古玩市场，大西门申城古玩城、故宫古玩城之类的处所，方凌云很少会去，懂行的都晓得，那边骗子比正凡人要多很多。胡想着靠捡漏发财的人，还是洗洗睡吧，人家就是靠这一行用饭的，每天让你捡漏，这些人还不早饿死了。
偶然候作参照，方凌云点点头，学费不低，也没高的太离谱。
别看方凌云是学汗青的，他很清楚，想要玩古玩，凭书籍上学到的那点东西，只配给人家交学费。幸亏古玩向来都不是他的目标，今儿来这里，就想买几块合眼缘的印石。
北方本来就是文明的荒凉，申城玩文玩的人并未几，再加上经济亏弱，就算故意也有力，多是些纯粹的专业爱好者。
夏季上午微冷，本年的气候仍然变态，已经进入一月份，竟然一场雪都没下，让人很不舒畅。
听了这话儿，老板的神采垮了下来：“当初，我信了。”
都是自家出产的东西，即便算上纸墨印石的成本钱，也就几百块钱的东西，身为小财主的方凌云，天然不会在乎，也不成能食言。这让他帮衬纺织城、跳蚤市场的机率较着进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