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的沉默中,我们俩一起躺在了露台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喝完了一整瓶酒,我有些困了,想睡在这里……
……
“米高,饺子都包好了,从速过来吃年夜饭!”
“说点靠谱的。”
次日,我便乘坐最早的航班,从上海飞到了大理,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面前熟谙的苍山和洱海,内心百感交集……
陈进骂了我一句,便自顾自的吸起了卷烟……俄然,他又正色对我说道:“对了,大理那边的朋友,跟我说了一个事儿……一年多前,曹金波得了胰腺癌,在看押期间,就已经死了!”
我看着童雨薇,然后木讷了好久,才终究开口向她问道:“是啊,我已经这么有钱了,你为甚么还要和我分离?”
(大结局)
叶芷也回了上海,悄无声气。
“喝了点儿……有事吗?”
我们迎着冷风,坐在商会大厦的顶楼,他抽烟,我喝酒……
夜就这么深了,我逃普通的分开了空荡荡的屋子,然后找了在这个都会,独一交心的朋友,陈进……三年多了,他跟我一样,自从分开了大理,就再也没有归去过。
我就这么看着,直到车子驶入了218国道后,我才对司机说道:“徒弟,你给保举一个堆栈吧……我早晨得找一个地儿住。”
“呵呵……也是,你已经这么有钱了,如何会跟我计算这么一点小东西!”
回了这句以后,我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像是一个病人在嘲笑另一个病人。
……
我笑着对他说道:“我仿佛得烦闷症了,每次站在高的处所,都有一种想跳下去的打动……你说,这会不会真的是一种摆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