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林华亲的地雷,感谢墨柔亲的手榴弹 (づ ̄3 ̄)づ╭?~
“这是我的二女儿,迎春。”冯妈妈把低眉敛目跟在前面的小娘拉到前头,催促道:“迎春啊,去给两位爷敬酒。”
一曲唱罢,汪县丞起家告别,柳三的眸子子差点没从冯迎春身上拔下来,他一边送汪县丞一边对冯妈妈说道:“妈妈家里还藏着如此绝色,如何之前就没露过一丝风声?”
“天然是找件闲事做幌子罢了。”
柳三一见她就酥了半边身子,他直勾勾地看着冯玉春身后的小娘,咂巴咂巴嘴道:“冯妈妈,这位是……?”
心底有些悸动,但是汪县丞可不是柳三那种眼皮子浅的,他只是客气地笑了笑,就接过酒杯,悄悄在唇边碰了碰,就把酒杯放下了。
“出去吧。”
“奴奴敬大爷一杯,祝大爷万事康泰。”冯迎春在背面就听到冯妈妈和冯玉春的争论,天然也晓得这屋里谁才是真正的大爷,她用翠绿玉手执起酒壶,先为汪县丞满上了。
柳三听了汪县丞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老爷您不是让小毛去女监看望郑氏了吗?如何俄然间提到了北乡炸窑案?”
看到汪县丞不为所动,冯妈妈就有些焦急,她在前面照着冯迎春的腰掐了一把,“汪爷但是可贵的高朋,你和你姐姐坐下来陪着汪爷聊几句。”
柳三的哈喇子流得有三尺长,就连汪县丞也有些坐不住,不过贰内心方才存了王西施的影子,就算内心对冯迎春有些设法,却不是那么孔殷,更何况贰内心装着萧知府派下来的大事,旖旎的心机天然也就淡了几分。
“谨慎驶得万年船,姓顾的二十岁就中了探花,必定不是易与之辈。”颠末一遭大难,汪县丞行事慎重了很多,他咂了口小酒,对柳三说道:“北乡银窑的产银量固然够不上官办的资格,但是多少也是块肥肉,我传闻北乡炸窑的时候,段广荣已经被官兵拿住,他那里另有那么多忠心的部属为他办事?”
“既然大人对此有疑虑,那小的就往北乡走一趟。”柳三也是被段文瑞给打压怕了,自从这位冰脸典史上任以来,刑房的白叟们特别不好混,更何况柳三之前靠着汪县令和刘典史没少作威作福,新典史一上任,天然要先拿他这号人开刀。
“郑氏一介女流能起甚么感化?”汪县丞拈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渐渐咀嚼,“在公堂之上流产确切能做些文章,但是你也说了,姓顾的只是恐吓了郑氏一下,并没有对她用刑,如此一来,就算能打通一两小我作证,莫非还能全打通不成?”
冯迎春微微昂首,眼尾微挑,眼中含着怯意与羞怯,立时又把柳三的另半边身子给酥麻掉了。他不自发地咽了口口水,调笑道:“迎春女人恁般斑斓,不晓得是不是挂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