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醒醒!”陆寄掌了灯,走到东屋看到抱着棉被熟睡的顾谦主仆两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就被人弄死了,莫非想在睡梦中去见阎王爷?”也不晓得这么笨的阎王爷收不收。
到底是锦衣卫千户,也不过一刻钟的工夫,顾谦就看到马三家院子上空窜起了一道炊火,晓得这是陆寄到手的信号,顾谦一夹马腹,向着马三家的方向行去。
那男人不说话,只低着头,受了伤的手臂疼得直颤抖。
陆寄收回绣春刀,冷冷地看着那小我说道,“你觉得不说话我就诊不了你了?不过是藩王部下的一条喽啰,当我看不出你的身份?”
堂屋正中,跪着一名半边身子被血染红的男人,顾谦愣了愣,心说此人是谁啊,莫非就是要弄死他们的强盗吗?
扑通一声,门边的贼人还没处理,就听到墙头上有重物跌落的声音,随即就是一声马嘶。
“案情就是这张字条是写给襄垣王府的朱充辉的,唆使他把晓得利用军机弩的人送往边关。”
“是。”马三心虚地垂下了头。
那人头撇的高高的,对陆寄的说法不屑一顾。
“下跪者何人?”陆寄的声音又降落了几分,屋内的几小我都不敢吭声,只感觉压力劈面而来。
事情再一次节外生枝,现在列入思疑工具的皇室宗亲有三个,奉国将军朱充耀,代王朱充韑、另有襄垣王府的朱充辉,线索固然越查越多,但是一个放火案出了三条首要线索,他们应当如何查下去?
一行人压着马三往去了邻镇,他们行迹很谨慎,顾谦等人留在了村外,陆寄则亲身跟着马三去抓人。
“另有一小我在我家等动静。”
校尉是熟行,一把按住想要夺路而逃的男人,扣住他的双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在场的都是男人,校尉也没有部下包涵,半晌工夫就在男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
唯恐躲在邻镇的贼人跑路,几小我合力在村外放了一把火,听着村民大喊着“走水了”的慌乱叫声,顾谦令顾小九往农户家里丢了一锭银子,随即上马仓促分开了。
“嗯。”顾大人一贯谦善好学。
马三一愣,仓猝说道,“要要要!”受伤的胳膊被砍得见了骨,疼得他差点晕畴昔,一条胳膊废了他就感觉很不值了,那里肯再废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