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大骇,赶紧将箩筐移开,幸亏水不算多,只是最上面那本前几页被晕得不像模样。他惊骇之余却松了口气,趁着没人发明将这本压在了最底下,随后才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热忱地号召着其他客人。
白先生面露可惜:“本想着他与我有缘,还想替他向常奉书保举一二……”
墨客语气中却满满都是激愤:“鄙谚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功名便是他们识人的罗衣。小兄弟你没有功名,你写的东西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不过是被丢在这个筐子里,盖了尘蒙了土,永不见天日罢了。”
“罢了罢了,如果决计,便称不上缘了。”
伴计这话声音有些大,很多人闻声也纷繁向白先生恭贺,白先生连连摇手,就要分开,却俄然想到甚么普通,转头对伴计道:“先前那位小兄弟呢?”
白先生目光中仍然充满着气愤,却并没有辩驳。
随后,她才道:“樊叔,不知您这里还收人抄书吗?”
“哦?七娘想要抄书?”樊掌柜沉吟了一会,才道,“你写两个字来看看。”
正在这时,一名伴计来请这位白先生去后堂,白先生和苏清漪拱了拱手,叹了口气便分开了。
但是现在的苏清漪却连奉书的面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