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后,镇元子有感表情升华,面前的天下都素净了几分。
先是获得了顶级防备灵宝,而后又获得了顶级进犯灵宝,红云本身又是云彩,飞的不要太快。安身立命的本钱天道一股脑全塞给他了。
炼化葫芦需求些光阴,红云闭关前让镇元子随便,把火云山当本身道场就好。
凡事无益有弊,强求不得。
可惜天道的偏疼,焉知是福是祸呢。
点头笑笑,镇元子深感本身先前想岔了。红云心善不是件好事,欠人因果不还的倒是应当好好检验一番。
葫芦藤渡劫前,藤身一片翠绿,气味不凡,在镇元子手中时,朝气已是暗淡不明,通身暗绿无光,暮气沉沉。
分完葫芦,葫芦藤也被镇元子取走,九位大能便要各自拜别了。
镇元子看不出个以是然来,只把葫芦藤存在了山海经内,以此中的水土之气滋养,说不准能救它一命。
费了那么大力量缔造那么多生灵,天道看着一个种族走向灭亡,必然是不好受的。而生灵有强有弱,不一而全。
如有灵兽受伤,即便不是本家,也会有别的灵兽帮着顾问。
几只猕猴路过,见白鹤哀嚎,便四散去,采了些化瘀的药草。
在一处湛清的潭水旁,镇元子遇见了一只翅膀受伤的幼年白鹤。
见女娲收下了这不着名的小吃,伏羲一脸不悦,带着女娲一晃便不见踪迹了。
洪荒的修炼者,可不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白鹤许是练习飞翔时扭了翅膀,正趴在一块石头上哀鸣,右边翅膀有力地垂着,它的父母不见踪迹。
返来后,他们手忙脚乱的把药草敷在白鹤翅膀上。他们应当是第一次给鸟类疗伤,敷药的伎俩不得章法,白鹤好似更痛了,叫声听起来更惨痛了。
待红云闭关,镇元子又在空寂的火云宫里唉声感喟起来。
说好的生性豁达呢!
莫名起了层鸡皮疙瘩,镇元子心虚了一会儿,气短说道:“这不是另有吗……”
物似仆人型,山上的生灵虽与红云没有附属干系,却也受红云几分庇佑。镇元子漫步转悠了几圈,发明山上的生灵都会互帮合作。
女娲和伏羲本欲回身就走,却被镇元子扬声叫住。
思路混乱的镇元子,担忧的看了几眼红云,思虑着是不是要窜改一下红云的脾气,让他倔强起来,每天做功德也不嫌累,徒增一身因果。
一转头,却只见红云正幽幽地盯着镇元子,脸上的神情是镇元子从未见过的深沉。
火云宫里不像五庄观,没了红云便没人能说话。镇元子一时无聊,刚结束闭关没几年,也不想在此修炼,便出门转了转火云山。
没心没肺的红云,吃完黄贝,便要闭关去炼化九九散魂葫芦了。
回到火云宫内,镇元子变幻出一张桌子,把仅剩的黄贝菜都掏了出来,满满铛铛摆了一桌,跟红云言明道:“我可就这么点儿了,你吃完就没有了。”
如果农夫救了蛇却要被咬,那把农夫变成铜皮铁臂,咬不出来就好。镇元子却不但愿农夫今后不再心胸怜悯。
镇元子还遗憾地了望着女娲拜别的方向,直到女娲和伏羲两人的气味已无路可循,才转转头来。
红云出门游走时,酷爱挽救生命,随便间救一只异兽,说不定便是救了一个种族。而他救了一个又一个,这是一种大爱,放眼全部洪荒,也没人能做到如此赤忱。
红云是九九散魂葫芦命定的仆人,估计花不了多少时候便能炼化。
返来的路上,红云一向鼓着两颊生闷气,此时见了一桌菜,才展颜一笑道:“晓得晓得。”
随后,两人便返回火云山了。
镇元子恨铁不成钢地猛戳红云的额头,这洪荒人都想着如何弄死别人,就他想着如何留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