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他不敢明着说出来,说出来,保不齐就被人当个妖怪在火上烤了。
石咏挠挠后脑,颇不美意义地笑,心想,这都是穿越的锅啊……
他很清楚本身身处的窘境:
他们两人先是跟着忠勇伯府的人去了顺天府,在那边看着衙役将“拍花”的拐子收监候审。随后他们便一道去了位于永顺胡同的忠勇伯府。
石咏模糊记得听谁提起过“永顺胡同”,这会儿却一时记不起,闻声对方问,感觉没有甚么值得坦白的,当即答:“先父姓石,讳上宏下文,家母姓舒舒觉罗,住在红线胡同。永顺胡同么……”
对方见石咏如许,反倒一愣。
石咏接过碗,二话不说,先将碗里不知甚么液体尽数都折在边上一只瓷壶里,随即从速用衣袖将那只碗仔细心细地都擦洁净了,托在手里打量――
“甚么?荣府琏二爷还带了个我们家的堂侄儿?”
石安听了,与梁嬷嬷又对视一眼。
“就是漆树割出来的漆啊!”石咏抱着一线但愿问。
忽听人丛外有人笑道:“送顺天府?这可不可!这位石兄弟在旗,要送也得是步军统领衙门啊!”
背后冷不丁冒出一句,石咏转头去看,却辨不出甚么人在说话,倒是好些人都瞧着他。
孩子这一哭,就更确证无疑了,必定是这名男童的家人寻了来。看着那管事和嬷嬷的穿戴打扮,更加印证了这孩子的出身非富即贵,也预示着石咏的景象愈发不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