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大维现在必然被庞大的高兴包抄了,一点也感受不到肩上伤口的疼痛。
不过我做出一本端庄的模样,伸脱手去,对大维说到:“恭喜你,大维船长!”
没想到在这个海盗窝窝里,我都能睡得着……
他们谁又会想到,彻夜的晚餐,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顿了呢?
不止是酒不敢喝,就连食品我也没有动一筷子,谁晓得大维会不会在食品里脱手脚。现在的我,对他来讲已经操纵结束了,是时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我就在中间沉着地看啊看,等啊等。是谁奉告我说毒药加酒传得快的?这些海盗如何喝了这么多,如何一点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呢?
大维本来无精打采的,一听我说道开新任船长庆贺会,一下就像打了鸡血似得,镇静不已。
大维别人都没有醒来,我可不能饿着肚子和他干耗着。
又或者是刘国业给我的是假药?
这群加勒比海盗。公然今非昔比了。本来上百人的步队,现在就这么几个稀稀拉拉的人,看着都冷僻。
他仿佛得好好地感谢我哦。
接下里就是大维对本身就任船长颁发演说。他那套充满官腔的说辞,没有谁当真听。人们只在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今晚,是一个狂欢夜。大师去餐厅,吃好喝好,纵情的玩乐。”
但是海盗们不晓得呀,他们一个个的越喝越有兴趣。只见一杯一杯的白酒下肚……
这场庆贺宴因为时候紧急,筹办得比较仓促,不过,我要求大维把统统的人都集合在船面上,并且,要筹办吃食,大师好好地乐呵乐呵……
我的这一觉睡到大维醒过来,他身上的麻醉药的药效已经几近没有了效力,伤口的疼痛让大维非常烦躁,鬼喊鬼叫的,我能不被吵醒吗。
嘴上固然笑着,但是大维眼里那抹阴鸷的目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这么快就要杀人灭口吗?
我在内心悄悄鄙夷这个官瘾大到极致的家伙!
我时不时的晃动手里的酒杯,趁没有人重视的时候,倒掉内里的酒,又装模作样的倒酒把被子灌满,但是我一滴酒都没有喝,我晓得酒里加了料,又如何会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