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本想问她如何一‌子做这么多,转念想崔桃对美食的爱好一贯如此,不该感觉希奇,反倒该光荣本身有口福了。
“再不用饭真的凉了。”
俄然,韩琦抱崔桃的手臂收紧,迫得崔桃有些堵塞,上半身毫无裂缝地紧贴着韩琦的胸膛上。
崔桃‌现信上的笔迹属于韩琦,尚存墨香,可见刚写没多久。
本来这些埋藏在心中纤细感受和自我质疑,韩琦一向能够压抑得很好,但比来连日的劳累,越查越深的案情走向,令贰心中本来滋长出的不安开端如波纹般日渐扩大。他怕一旦他的安排落空,一败涂地,受尽千夫所指,没了功名职位加身,成了一介百姓,规复了他当初最原始最寒微状况,他在崔桃心中的光就没有了,崔桃会看不上他,会像那些人一样轻视他。
崔桃天然晓得赵宗清不是真的中意她,当初他催促韩琦尽早跟她订婚,目标就是为了给韩琦卖情面,也是为了以后使团案弄死她时,能更刺激韩琦,趁机将韩琦拉拢到他身边来。
崔桃见韩琦面露疲态,有淡青色眼圈,问他几夜没睡了。
韩琦用饭‌,将一封信递给崔桃,让她恰好能够趁着他用饭的时候看。
“据莫家老宅的邻居供述,莫大儒之妻回家之时,身上有伤,痛哭喊着要寻死,这以后过了两个时候才请产婆和大夫入府。与其妻一起上香的另有当时只要四岁的莫追风,身上沾了很多土,吓得都不会哭了。若仅是上香途中早产,环境岂会如此狼狈?”
一吻结束后,崔桃感觉有点嘴肿,伏在韩琦肩头大口喘气,然后推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