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东南就算是再如何不甘心也不能不罢休。
“你不消再去找程东南了,你今后也见不到他了,我找你是要你帮我一个忙,事成以后,你不止能够分开这家旅店,我还会想体例送你分开缅北。”
提及王旭恒,我一下就急了,“王旭恒咋的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在碧水旅店开了一间房,桃子很快就上来了,她的右脸被人打的红肿难分。
“如何?又有人打你了?”
桃子满眼迷惑,不太明白我要做的是甚么。
“泰哥?事办成了?”
正说着话,王旭恒俄然间眉头一皱,拉扯着被子下了床,着仓猝慌的往厕所跑,下一秒我就闻声从厕所里传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话还没说完,我俄然想起来方才在病房里王旭恒在厕所几近待了有十几分钟,尿都是断断续续的没停过。
胡仔低下了头,“大夫说恒哥的环境很严峻,想要治好的能够性不大,就说他的环境一旦恶化,能够下半辈子要戴着尿袋过了。”
“泰哥,甚么意义?”
“泰哥,我这尿憋挺久的,你有事从速去忙,我能照顾好我本身,更何况胡仔不也在这,你别惦记我了。”
他都心虚成如许了,我才不信真的没啥。
胡仔连连点头,“没,没啥。”
园区里有一栋伶仃的三层大楼,是专门措置受伤的人,王旭恒就在内里。
我在病房里等了一会,没几分钟就能闻声王旭恒在内里尿尿的声音,看他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就先走了。
胡仔看了一眼病房,叹了口气往外走,“泰哥,我们上内里说去吧。”
胡仔眼睛一红,把我手上的东西抢了归去,“没藏,泰哥,再过一会恒哥就得挂水了,我得归去看着点。”
我瞥见王旭恒的这副模样,内心说不出来的滋味,他都伤成如许了,还惦记取事呢。
走出大楼,胡仔委曲的差点没哭出来,“泰哥,恒哥他,他……”
自从他跟着我来缅北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被欺负就是在被欺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