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泽说得冲动热泪盈眶,刘国轩精通军事晓得没有他说得那么简朴,冯锡范南征北战军功累累,也是明郑的稀有陆师各镇将领都是冯锡范亲信,仅驻扎东宁府的军队就不下万人,何况忠振侯洪德率军驻在武定里,借口剿蕃却用心按兵不动,焉知紧急关头不会俄然回师突袭,与冯锡范里应外合来个关门打狗,把反冯权势包含郑克塽十足一网打尽,到时再把背叛罪名强按到本身头上,光亮正大窃位自主台湾王。
卢泽悄悄放下茶杯,冷声道:“台湾基业由国姓爷一手打造,刘总督昔年也是国姓爷亲信爱将,与陈总制使同为托孤之臣,怎能眼睁睁瞧着冯锡范擅权误国无动于衷。”
卢泽呵呵嘲笑,指着勤王诏谕朗声道:“事理很简朴,王爷印玺全都由冯锡范亲信把握,王爷哪有能够盖上印章彰人耳目,何况王爷身居王宫监督极严,哪有闲暇咬文嚼字矫饰书法。”
卢泽身为文人耳目没有刘国轩活络,不过瞧刘国轩行动当然明白暗中有人窃听,悄悄坐在椅上一声不作,瞧着刘国轩挥刀用力劈向帅帐前面的窗户。
刘国轩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勤王诏谕递给卢泽,卢泽翻开草草扫视,还给刘国轩道:“这勤王诏谕是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