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大要间隔京师万里之遥,皇上深沉目光无时不刻高度存眷,打狗还要瞧仆人神采,圣明天子岂能容忍脆弱汉人胆肥欺负崇高旗人。
姚启圣眯起双目仰靠椅背,指节无认识敲打桌案,思考如何奇妙操纵哈善施琅争夺修来馆事件,最大化为本身谋取实际好处。
老天开眼黄性震竟然在都统府门口命丧刺客毒镖,一了百了大可把勾搭乱党刺杀重臣罪名全都推到死鬼身上,本身顺势脱身不留因果。
眼下康熙对调派何人专征台湾还是举棋不定,如若皇上对施琅起了疑忌心机,暗中恳请康亲王设法添些眼药,本身便可取而代之专征台湾,封公封侯名看重史天然水到渠成。
到底谁是终究得利的黄雀,棋局变幻莫测眼下还是言之过早。
“老爷大喜,施琅狗贼与哈善将军为争夺修来馆相互恶斗,已经死伤了好些人,哈善将军嚷嚷要亲身领兵血洗提督府,为死伤旗兵报仇雪耻。”
现在的漳州局势错综庞大仿佛小巧棋局,黄性震一死必定激发棋局窜改,哈善施琅迫不及待争相脱手想把修来馆硬抢到手,昔日盟友已反目成仇,本身该如何布局落子谋取好处最大化,是再在干柴上面再添一把火,还是冷眼旁观当好螳螂背后的黄雀?
眯目深思很久,姚启圣呵呵一笑,展开眼睛向垂手恭立的姚平道:“叮咛顿时备轿,老夫当即前去黄家花圃拜访钦差大臣,充当施姚争斗的和事佬。”
姚启圣固然故意与黄性震判定切割,可又惊骇黄性震狗急跳墙强拉本身下水,到时吃不着羊肉反惹一身腥,对这只已无退路的过河卒软不得硬不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措手洗刷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