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媛见柴房狭小粗陋,门口堆满劈好地干柴,暗想搓麻将怎会设在如此局促地点。
木门前面是小小的四合院,院中空位晒了些浆洗衣衫,一只花翎老母鸡领着群圆滚滚地鸡仔追逐寻食,见到外人出去咯咯大声叫喊,警戒地用翅膀护住鸡仔。
放下针线活起家推开低矮木门,引着两人走了出来。
铁金刚韦德忠抬眼打量徐淑媛,咧嘴笑道:“本来是徐佥事的妹子,怪不得豪气逼人,真是虎兄无犬妹,硬是要得。堂主,内里景象如何,鞑子搜捕得紧不紧?”
韦德忠目光微闪,沉吟道:“堂主,修来馆侦缉处狗咬狗斗得不亦乐乎,必然没心机侦缉玄水堂。啥时候兄弟们再想体例干上一票,杀掉施琅阿谁狗娘养的汉奸。”
永仇和尚点头道:“鞑子搜捕极是周到,老衲在内里转了一圈,见探事还在满城转悠,到处探头探脑窥测动静。不过修来馆侦缉处探事会面就相互挑衅打斗,瞧模样正在冒死狗咬狗,临时顾不上理睬我们。”
徐淑媛跟从永仇和尚潜踪匿形走街越巷,不一会来到条冷僻偏僻的狭小胡同,房屋低矮褴褛,稀稀落落十余户人家,大多紧闭门窗寂无声气,远近不见行人踪迹。
徐淑媛通过先容晓得她叫陈二娘,是玄水堂原副堂主赛秦琼尹安国的老婆,尹安国不谨慎暴露形迹被修来馆探事访拿殛毙,陈二娘为夫报仇插手六合会,擅使两柄雪花短刀,七八条男人近身不得,江湖赠号鸳鸯刀,技艺甚是了得。
他戴不惯假发,嘴里说话伸手摘将下来,现出烙了六个戒疤的雪亮秃顶。
一名身材娇小的青年女子转了转眸子,嗤笑道:“修来馆侦缉处本来就相互看不扎眼,传闻姚启圣施琅两个鞑子高官眼下明争暗斗,争权夺利,养的狗腿子当然要帮着主子汪汪,这倒便宜了我们六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