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两个衣袂飘飘的女子,王破瓢的嘴巴都要掉到了地上,他揉了揉眼睛说道:“李香君,李贞丽?她们如何来了?”
李香君和李贞丽一左一右,扯着熊楮墨的耳朵哭的梨花带雨,伸开口“吭哧”一下就冲着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李香君在熊楮墨的胳膊上留下了成排的牙印,脸上的肝火一览无遗,怒道:“呸,你竟然把我们当作了妄图繁华繁华的女子,该打!”
他本来还要嘚瑟几句,却发明两道利剑普通的目光直射而来,如同见了鹰的野兔,回身撒腿就跑。
阿明达兰立即不干了,胸中肝火中烧,冲出来就要禁止,当看到熊楮墨三小我抱在一起的时候整小我都疯了。
李贞丽肩膀狠恶的颤栗,声音垂垂的变调,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撕心裂肺的哭道:“呜呜呜呜~~~~你不是说去广州吗?我们从金陵走到广州,又从广州走回金陵,又从金陵来到甘州,还是没有见到你,我们还觉得你死了呢!”
阿明达兰猎奇的点了点头,笑道:“如果父汗他们能吃到这么好的盐就好了。”
出性命了,拯救啊……卢大师救我……”
熊楮墨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赶紧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告饶道:“大老婆二老婆你听我解释,哎呦,我是不忍心你们跟着我受颠沛流浪之苦才没奉告你们的!”
熊楮墨内心格登一下,他本来觉得甘肃镇有固始汗的内应,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
孙梧藤掸了掸身上的土灰,脸上挂着诡计得逞的笑容,笑道:“你还记得子谦的那笼信鸽吗?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就给放走了!”
熊楮墨把胸脯拍的山响,兴高采烈的说道:“我们鼓励自在爱情啊,没有媳妇的抓点紧了啊!”
熊楮墨眼圈微红,他无数次在心中想太相逢的场面,藏了好久的收场口语到嘴边却如何也数不出来。
李香君松开了熊楮墨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她抬起手去擦,泪水又落到了地上。
我的娘哎……哎呦……
十天以后,熊楮墨一行人拉着乌黑的湖盐,赶着羊群踏上回归的路途。
熊楮墨跟王破瓢他们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些人那还会手软,别说羊群、马群、蒙古包这三大件儿了,就连本来囤积过冬的牧草和马粪都被装上辘轳车给拉倒茶卡盐湖北边的营寨当中,的确到了丧芥蒂狂的境地。
李香君和李贞丽相视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弯诱人的新月,笑道:“贞娘,你说送给官人个甚么样的见面礼才好?”
阿明达兰不明就里的倒背动手站在蒙古白内里傻傻的笑,她见熊楮墨被两个女人倒剪动手押进了蒙古包,还当是熊楮墨的姐姐。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笑吟吟地把熊楮墨架进了一座标致的蒙古包当中。
她见熊楮墨久久不出来,开端的时候还不时的收回哀嚎声,现在却静的出奇,满脸迷惑的问道:“那是他的姐姐吗?”
她对着熊楮墨一阵捶打,哽咽道:“我见过金陵的雪,淋过广州的雨,吹过甘州的风沙,我觉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个混蛋了呢!呜呜呜呜~~~~~”
一名热情的但不肯流露姓名的大婶,捂着嘴咯咯直乐,笑道:“傻丫头,他那里有姐姐,那是他的两个媳妇儿。”
卢象升冲着围在蒙古包门口的世人挥了挥手,哭笑不得的说道:“别趴墙根儿啊,都散了,散了!”
熊楮墨扬了扬眉毛,一脸嘚瑟的说道:“那另有假,让你去你不去,悔怨了吧!我们是每天羊排、烤羊腿、烤全羊……变着法儿的吃,你莫非没发明我胖了吗?”
阿明达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假思考的说道:“没有,我们吃的盐都是从大明四川采办的井盐。”